伊兵和學(xué)弟:承君召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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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承君上午送走父母,中午伊兵就帶著換洗衣服來到學(xué)弟家。下午兩個漢子干脆不穿衣服,承君隨時隨地都要摸伊兵沉甸甸的老二,當(dāng)晚兩人顛鸞倒鳳從樓上干到樓下,床沙發(fā)桌子都沒放過,承君足足射了三炮。伊兵的東西放在書房,夜里和承君赤身裸體睡在樓下大床上。 第二天早上伊兵醒來,承君穿上內(nèi)褲收拾東西要出門,父母讓他到親戚家送個東西,和伊兵打個招呼去去就回。承君走后,伊兵起來光著身子起來喝了口水,圍著條毛巾到客廳沙發(fā)上歪著看會兒電視,趴在沙發(fā)上小憩了一下。 沒過一會兒,聽見大門鑰匙響動,伊兵翻了個身睡眼惺忪掃了一眼: “承君,這么快就回來啦?” 精rou男伊兵伸了個懶腰,展露出一身壯碩健美的腱子rou,尤其伸懶腰的時候頭后仰胳膊伸直,兩片大胸和六塊腹肌壁壘分明,凹凸有致;薄薄的毛巾擔(dān)在伊兵的胯下,半遮住伊兵碩大的老二,不知是晨勃還是要上廁所,伊兵玉柄翹得老高,毛巾裹著玉柄的形狀非常明顯。伊兵的健碩rou軀孔武有力,散發(fā)出生猛混合著可口的雄壯性感。 伊兵支起上半身,看著承君慢慢踱步過來,表情有些迷惑,抬手指尖碰了一下伊兵峰巒般高聳飽滿的碩大胸肌,一觸很有彈性,旋即縮回去。 伊兵笑容燦爛,胸肌一夾更加雄壯,兩片大胸發(fā)力如鐵疙瘩,中間溝壑申似山谷,看得承君果然按捺不住,來回?fù)崦O特i手越摸越下,從胸到腹,伊兵松開胸肌,腹部一收,六塊腹肌肌理分明,連綿山丘起伏。 伊兵兩手撐在背后沙發(fā)上,上半身后仰,胯下的毛巾被硬挺的玉柄頂?shù)糜w彌彰。承君咸豬手在伊兵大腿根部停了片刻,一下把毛巾掀開,玉柄一柱擎天對著承君昂首挺立。 伊兵見承君目不轉(zhuǎn)睛盯著自己碩大老二,光看不動,笑罵道: “sao貨,羞澀個屁??!” 伸手就把承君腦袋往下按,要承君koujiao,玉柄戳在了承君臉上,承君觸電一樣跳起來破口大罵: “cao你媽逼!” 伊兵興致勃勃,把承君攔腰一抱,按在沙發(fā)上就扒承君的衣服: “哥來好好caocao你?!?/br> “滾!”不知何故,承君反手就要打伊兵,伊兵哪會吃這一套,本來就身強(qiáng)力壯,身手也是練過的,三兩下就把承君壓倒。 伊兵把掙扎的承君T恤掀起從頭頂扒下來,趁承君胳膊還沒脫出來,把T恤一纏,綁住了承君的雙手。伊兵借此一只手制住承君,另一只魔爪掏進(jìn)承君的褲襠,狠狠把玩承君的下身。 承君重點(diǎn)部位被撈,劇烈反抗,伊兵不輕不重捏了捏承君的雄卵,承君慘叫一聲。 伊兵和承君近身搏斗,渾身氣血沸騰,精rou男伊兵雄姿勃發(fā),壓在承君身上恍若降妖伏魔的羅漢金剛,大手一把扯掉承君褲子,碩大guntang的玉柄抵在承君rou縫蓄勢待發(fā)。 “放開!” “放開!” 兩個承君的聲音疊在一塊兒炸響,伊兵頭一抬看到門口的漢子呆住,低頭看看身下的漢子,又望向門口的—— “何承君!” 伊兵受驚不小,jiba一下就軟了,“他是誰?不是,你們……承君是哪個?” “我cao你姥姥!”伊兵一松勁兒,身下差點(diǎn)失身的漢子一把掀翻伊兵,怒火中燒一拳打向伊兵。 伊兵雖然在驚訝狀態(tài),身手依然矯健,向后一撤躲開,那漢子瘋了一般就要往伊兵身上撲拼命。 門口的學(xué)弟承君已經(jīng)奔過來拉架,“召奴,召奴,別打,別打啊?!?/br> “召奴?”伊兵一腦門子問號。 “你他媽再叫!”那漢子沖承君大吼,被承君抱住上半身,漢子還要伸腿去踢伊兵。 伊兵躲得遠(yuǎn)遠(yuǎn),“承君,這誰?。俊?/br> 承君死死抱住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漢子,艱難開口:“我弟弟……何召奴?!?/br> “雙胞胎?”伊兵臉上瞬間五顏六色。 畢竟剛剛差點(diǎn)強(qiáng)jian了何承君的弟弟,伊兵讓何召奴當(dāng)胸揍了一拳讓他出氣,召奴氣呼呼的拿起自己衣服蹬蹬蹬上樓回房間,爬了一半從樓梯上探出身子對伊兵比了個中指:“好好穿衣服,就你jiba大!” 伊兵往沙發(fā)上一倒:“你們弟兄倆長得真一模一樣,這姿勢都一樣,不過這名字有點(diǎn)兒……” 何家這對雙胞胎屬于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長相、體型、聲音都很像,夏天兩人的發(fā)型穿著也差不多,伊兵把何召奴認(rèn)作何承君不足為奇。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兩人的個性,南轅北轍,主要就出在這名字上。 何家兄弟的父母不知是對哪部古裝劇的四個字印象深刻“承君召奴”,安在了自己的雙胞胎兒子上,何承君聽著正常,何召奴三個字就讓承君弟弟從小就恨得牙癢癢,青春期更是搞得家里雞飛狗跳,上大學(xué)了才算過去。兄弟倆之間關(guān)系倒是極好,經(jīng)常換身份玩兒。 弟兄兩個上大學(xué)不在一個城市,承君也沒在學(xué)校提過,本來召奴說過兩天才回,承君準(zhǔn)備到時好好和伊兵介紹。結(jié)果,召奴今天早回來,不早不晚和承君一前一后,讓伊兵搞了個大烏龍。 伊兵上上下下仔細(xì)打量承君:“真的太像了,將來你們老婆會不會上錯床?” 承君兩眼一翻,表情有些奇怪:“嗯……召奴是游泳健將,比我壯一點(diǎn)……” “哦,”伊兵點(diǎn)點(diǎn)頭,“難怪他勁兒比你大。” 承君比了個中指,趕著伊兵穿衣服,自家多了第三個人,總不能還接著裸奔。 伊兵穿上內(nèi)褲和沙灘褲,承君把大房間床鋪收拾好。伊兵光著膀子在廚房吃了點(diǎn)東西,和承君商量自己要不先回家,樓梯上召奴換了衣服下樓,恰好接上伊兵話茬: “沒事兒,要不然你和家里說出去旅游三天,現(xiàn)在就回去不好說?!?/br> 伊兵眼睛圓睜:“你怎么知道?” “我和承君無話不說?!闭倥嗦闵仙恚帘肫鸪芯f弟弟更壯,盯著多看了召奴結(jié)實(shí)的肌rou幾眼,自己胸膛上就多了承君的咸豬手。 伊兵哈哈一笑:“那晚上我請客,賠罪!哎呀,差點(diǎn)把主人強(qiáng)jian……” “閉嘴!”兩個一模一樣的聲音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