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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軟甜王子的和親之路在線閱讀 - 兄弟共|妻,毛筆搔小嘴,人前主動(dòng)搖啊搖

兄弟共|妻,毛筆搔小嘴,人前主動(dòng)搖啊搖

    進(jìn)宮上供的匈奴一行人離開已有數(shù)日,但宴靈還未能從過去的日子里走出來。自從那日和匈奴兩兄弟瘋狂的yin亂過后,宴靈幾乎等同與和兩人住在一起了,就像是……兩人的共妻一樣。那幾日,宴靈幾乎每天都不穿什么衣服,畢竟先前的裙衫早就被兩個(gè)魯莽野獸撕破了,就算是松松垮垮披在身上也起不了什么遮擋的作用。雖然早已進(jìn)入了深秋,但屋子里時(shí)時(shí)刻刻燒著大火爐,烘得宴靈身上暖烘烘的,常常披一件兄弟二人的外衣即可。再看那兩位蒙古大漢,許是邊疆常年低溫,兩人早已習(xí)慣了似的,在屋里的時(shí)候二人常常衣不蔽體,晃著胯下的大rou走來走去,也不管宴靈見了臉有多紅,還美其名曰“方便宴靈使用”。

    呸!我看是方便你們使用我吧……宴靈憤恨的想。

    不過那兩個(gè)匈奴人雖然在床上猛了點(diǎn),常常把宴靈干得暈過去又被艸醒來,但在床下還是頗為體貼的。每天清晨,宴靈的xiaoxue里總是含著一根大jiba,有時(shí)甚至是兩根。誰叫這兩個(gè)壞人每晚射了也不拿出去,軟了也放在里面,弄得宴靈的xue里總是汪著滿滿的濃精。更過分的是,每次宴靈還迷糊著呢,兩人就掰開他的大腿開始猛艸狠干,把昨夜的jingye和yin水干出去,再灌上新鮮的。一邊咬著宴靈渾圓的大奶子一邊毫無章法地挺動(dòng)下身,活脫脫兩只邊疆來的大狼狗,把宴靈這只從小嬌生慣養(yǎng)溫室里長大的小白兔干得軟成了一灘水。

    每天早上給宴靈喂完早膳,弟弟就會自覺跑去小廚房端來溫?zé)岬陌字啵绺邕@種有經(jīng)驗(yàn)的老司機(jī)則往往借著給宴靈清洗身子的名義把宴靈泡在水里再好好地艸弄一番,干凈的浴桶里混進(jìn)了絲絲濁液,反倒是越洗越臟了。好不容易放他過去吃飯,匈奴哥哥還總要把他抱在懷里,jiba埋在xue里,雙腿環(huán)著勁腰,弟弟喂兩口粥,哥哥就動(dòng)兩下腰,默契得仿佛一對雙胞胎。

    上下兩張小嘴都被喂飽以后,匈奴弟弟總是會體貼地把宴靈放在床上給他擦藥膏。宴靈從小就生的白,又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王子,皮膚嬌嫩、吹彈可破,所以每次性事結(jié)束都會留下滿身的痕跡,就像是冬日雪地里綻開的紅梅,或者是白紙上的名家畫作,漂亮得想要讓人壓住他再干上個(gè)三天三夜。

    可這兩個(gè)邊疆糙漢也太猛了些!每日清晨宴靈看著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總是忍不住絮絮叨叨小聲埋怨。以前不論是爹爹還是哥哥可都沒有下過這么重的手。看看這細(xì)瘦的小胳膊,一道道都是紅痕,更不要說大腿內(nèi)側(cè)的xiaoxue口、高高聳立著的兩只大奶,整片肌膚都布滿吻痕,嬌嫩的皮膚上顏色深紅近黑,一看就是尖牙利嘴的大狼狗啃咬出來的。

    宴靈看著匈奴弟弟認(rèn)真給自己擦藥的神情,心里還是軟了一片。小奶狗長長的睫毛一下一下扇動(dòng)著他的心。唔……剛剛開苞的小處男還是很溫柔的嘛,看著五大三粗的,實(shí)際下手很輕柔,擦完藥,還給自己按摩一下,使藥膏能更好地吸收。唯一使宴靈犯難的就是匈奴弟弟揉捏的太舒服了,特別是兩只大手按摩著臀rou和乳rou的時(shí)候,宴靈都懷疑他是故意的了。躺在大床上,感受著從樹葉的縫隙里灑落下來的陽光,宴靈舒服得放松了身體。可就是因?yàn)檫@匈奴弟弟按摩得太有技巧了,弄得宴靈即使緊緊咬住嘴唇也總是會泄露出一絲呻吟,每當(dāng)這時(shí),弟弟就會更輕一些,讓宴靈全身上下都蔓延著酥酥麻麻的感覺,比剛才更想呻吟了……

    誒,都怪這些臭男人,把自己澆灌的這么yin蕩,就連正經(jīng)按摩都能讓自己濕了xiaoxue……宴靈撇撇小嘴天馬行空地胡思亂想。不過還好是匈奴弟弟,若是那大狼狗哥哥,自己怕是又要被狠艸一頓了……

    可這樣舒服閑適的生活沒能持續(xù)太久,自從匈奴那邊定好回程的行程安排以后,兩人就把握著最后的機(jī)會時(shí)時(shí)刻刻壓著宴靈cao弄,每日里的上藥按摩取消了不說,就連用膳都不能好好用完。那兩只大狼狗的邊疆大jiba幾乎是時(shí)時(shí)刻刻埋在宴靈的xiaoxue里,宴靈都有些害怕自己被兩人干松了。

    “不會的,乖……靈兒不怕”兄弟兩人總是咬著他的嘴唇黏黏糊糊地安慰他,再把一波又一波的濃精狠狠射進(jìn)去。

    只是……兩人總是一根剛拔出來,另一根又塞進(jìn)去,抵著宮口往生小寶寶的地方接連不斷地澆灌著,“日后我若懷了孩子,該是誰的呢……”宴靈迷迷糊糊地想,想不出個(gè)所以然來,只好又專心摸著兄弟二人的腹肌挨艸了。

    這樣yin亂的生活過了幾日,后果就是宴靈更加欲求不滿了?;氐阶约簩m里以后,宴靈每晚都濕著褻褲,即使入睡的時(shí)候渾身干爽,早晨醒來也能被潮濕的床單嚇一跳。更不要說白天了,幾乎每隔幾個(gè)時(shí)辰宴靈都要換一次褻褲,小王子有些苦惱,這樣下去,那我豈不是離開男人就不能活了!

    為了稍稍緩解xue里的sao癢,宴靈開始學(xué)會了自給自足。最開始只是脫下褻褲把自己嬌嫩的手指塞進(jìn)xue里,一根不夠就再加一根,每晚上都要用四指把自己插得眼淚汪汪精疲力盡才愿意遲遲睡去。可很快,小王子就不滿足了,從來都是別人服務(wù)sao寶貝,宴靈什么時(shí)候自己伺候過自己啊。于是他只好偷偷拿出父王留下的玉勢,雖然父王以前告誡自己不能背著爹爹偷偷玩,可宴靈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反正爹爹從來都不會對他生氣。這樣想著,宴靈每晚的睡前運(yùn)動(dòng)就變成了用玉勢抽插自己的兩個(gè)xiaoxue??伤牢锂吘贡炔簧匣钗?,特別是嘗試了邊疆地區(qū)的蒙古漢子的大jiba,怎么還能滿足于這冰涼又細(xì)窄的玉勢呢?

    宴靈躺在床上蓋著自己的小被子嘀嘀咕咕,一邊看著窗外的星星一邊暗暗思索,“哥哥在帶兵訓(xùn)練;弟弟呢,整日埋頭苦讀;爹爹最近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自從匈奴走了以后就整日待在勤政殿……”思來想去,還是爹爹離得最近,于是宴靈咂咂嘴,“那明天就去看看爹爹吧,老男人都不知道自己來找我……”

    第二天一早,宴靈就換下了濕漉漉的褻褲,穿上爹爹去年生日給自己送的衣服,外面再套上一件并不起眼的裙衫,端著糕點(diǎn)一扭一扭去了勤政殿。

    誰想還沒走近呢,就聽見了一陣嘹亮的歌聲,想必這就是下人們說的爹爹最近很喜歡的那位婢女吧,連個(gè)名分都沒有,就這樣跟在爹爹身邊?!安贿^這也唱得也不怎么樣嘛,大嗓門吵得要死……”宴靈撅著小嘴慢慢走了進(jìn)去。

    進(jìn)了殿里,宴靈才發(fā)現(xiàn)這婢女竟然坐在爹爹的懷里,兩條胳膊還圈著爹爹的脖子。一見宴靈進(jìn)來,連忙有些緊張地站起了身。

    “看來靈兒來的不是時(shí)候,擾了爹爹的好事呢!”宴靈挑著眼睛看了那婢女一眼,長得還行,就是畏畏縮縮沒什么氣質(zhì),這后宮里哪一個(gè)妃子不比她好看。

    帝王沒想到宴靈會突然出現(xiàn),不過最近自己忙著匈奴那邊的事,確實(shí)對這小東西冷落了不少,這不,一進(jìn)門就聲討自己呢!“靈兒的好時(shí)候就是爹爹的好時(shí)候,只要你來,你就是爹爹最重要的事。”一邊說著,一邊還揮手讓下人們都退下。

    老男人就會油嘴滑舌……宴靈自知爹爹在哄人方面很有一套,可耐不住自己就是抵抗不了啊。

    宴靈緩緩走到帝王身邊,將手里端著的糕點(diǎn)放在了案幾上。

    “你怎么還不走?”這句話是對著那剛從自己懷里站起來的婢女說的。

    “奴婢……奴婢不知道王是這個(gè)意思……奴婢這就退下”那婢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完,行了個(gè)大禮就連忙退出了勤政殿。

    “哼,就這樣還想和我搶人呢”宴靈心里哼哼唧唧,嘴上也不饒人,“爹爹每日里聽著黃鸝歌唱,怕是把靈兒早就拋在九霄云外了吧……”

    帝王早就知道前幾日宴靈不在自己的宮殿里,想是去哪玩耍了,雖然不知實(shí)情,但也大概猜到宴靈在外面少不了jiba。雖然早已知道自己這兒子是個(gè)sao的,但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還是不一樣,更何況這樣的美人就算別人嘗一萬次,也終究是自己的人。帝王對宴靈從小就yin蕩的性格沒什么意見,只要他的小王子開心,他愿意一輩子做保護(hù)宴靈的大樹。

    “靈兒這就冤枉爹爹了,爹爹這幾日可一直為國事cao勞。不過見到爹爹的小寶貝,心里的煩悶也就煙消云散了?!钡弁跻贿呎f著一邊拉過宴靈坐到了自己的腿上,“這是什么玩意兒?靈兒給爹爹帶的嗎?”帝王打開糕點(diǎn)盒子,看見里面放著幾塊栗子糕。

    “靈兒帶來自己吃的,才不給爹爹呢!”宴靈最喜歡栗子糕沒錯(cuò),但這樣的話語揉著嬌嗔的語氣,怎么聽怎么像是在撒嬌,弄得帝王渾身酥麻,臉上也樂呵呵的。

    “靈兒喜歡便可多吃,想吃什么都告訴爹爹,爹爹自是會滿足你?!钡弁跻皇謸沃笌?,一手揉捏著宴靈身上的軟rou,把小王子完完全全鎖在自己懷里?!暗彩露嫉糜袀€(gè)度,這糕點(diǎn)也不能吃太多,不然肚子可要不舒服了?!?/br>
    宴靈知道爹爹這是在真心實(shí)意地關(guān)心自己,心里甜蜜了許多,嘴上也和抹了蜜一樣:“靈兒喜歡栗子糕,靈兒也喜歡爹爹,這栗子糕我也要和爹爹分享?!?/br>
    帝王對這樣的糕點(diǎn)沒什么興趣,但小美人主動(dòng)賣乖示好,哪有不接收的道理呢?“那靈兒給爹爹喂一塊?!?/br>
    小王子羞澀一笑,兩根蔥白的手指并在一起捏起一塊栗子糕送到爹爹嘴邊,“給你嘗嘗?!币贿吔o爹爹投喂一邊還眨著亮亮的眼睛滿懷期待地看著爹爹,“怎么樣,好吃嗎?”

    “嗯……有些苦。”帝王一邊咂咂嘴一邊評價(jià)道。

    “怎么會呢……”宴靈又拿起一塊送到自己嘴邊,小小咬了一口,“我覺得不苦呀?!?/br>
    帝王低頭在宴靈認(rèn)真品味的嘴角邊輕輕啾了一下,“嗯,是不苦,很甜。”說完還舔了舔唇,好像在無限回味。

    “你……”宴靈冷不丁被爹爹戲弄了一回,一下子又羞又甜把通紅的小臉蛋埋在了爹爹的脖頸里,手里沒吃完的栗子糕也掉在了地上,“爹爹就會欺負(fù)我”

    “哈哈哈哈哈哈”帝王止不住發(fā)出爽朗的笑聲,一邊拍著宴靈的后背一邊軟聲哄道“爹爹這是喜歡你?!?/br>
    “唔……爹爹”坐在父王的懷里,重新被強(qiáng)烈的雄性氣息包圍,宴靈不禁有些身體發(fā)熱,他一只手攀著爹爹的脖頸,另一只手在父王雄壯的身體上摸來摸去,摸到y(tǒng)ingying鼓起的胸肌的時(shí)候,更是打著圈地?fù)崦O律硪矟u漸不安分起來,在爹爹的腿上蹭來蹭去。

    “小sao貨摸哪呢?”帝王低下頭看著宴靈露出來的泛紅的耳尖調(diào)笑著。

    宴靈知道爹爹在戲弄他所以不想直接回答,反而轉(zhuǎn)過頭問帝王:“爹爹在干嘛呢?”

    “練字?!?/br>
    帝王的字和他的人一樣大氣磅礴,宴靈轉(zhuǎn)頭一看心里就生出了一點(diǎn)驕傲的情緒——這樣優(yōu)秀厲害的男人是自己的父親。

    “靈兒也想寫?!毖珈`看著帝王,眼睛里閃著躍躍欲試的光。

    “好啊,那爹爹今日就教你寫字。”帝王一邊說著一邊把宴靈抱上了案幾。

    “誒,爹爹這是要……?”宴靈歪著頭看向帝王,天真又調(diào)皮的神情差點(diǎn)就把帝王看硬了。

    “來”帝王拿起一支新的狼毫,這狼毫筆桿粗壯、筆毛又十分柔軟,是書寫的上好器具?!暗冉o你示范一遍,你好好觀摩?!闭f罷,便用狼毫濃密的筆毛在宴靈的xiaoxue上輕輕剮蹭了一下。

    “嗯……”宴靈毫無防備被爹爹戲弄,一下就溢出了一絲呻吟,“爹爹這又是在摸哪呢?”

    帝王聽了這話直接上前一步欺身壓在了宴靈的面前,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宴靈嬌小的身軀,不說話,就這樣沉默地用狼毫一下下掃過宴靈被艸成饅頭似的yinchun。隔著薄薄的裙衫,宴靈覺得狼毫帶給他的刺激更重了,呼吸也漸漸加深,整個(gè)身體都倒在了爹爹的臂彎里。

    sao逼里的yin水漸漸潤濕了裙衫,連狼毫的筆頭都沾染上了yin液,帝王拿過一張宣紙,用剛剛玩弄了宴靈的狼毫在紙上寫下一個(gè)大大的“靈”。

    “sao寶貝,看看這字,怎么樣?”帝王一手?jǐn)堉珈`的細(xì)腰,一手執(zhí)筆立在桌前。

    其實(shí)紙上的水跡早就被風(fēng)吹干了,宴靈根本看不出什么,卻還是配合著說道:“唔……爹爹的字可真霸氣!”

    “哈哈哈哈哈哈?!边@小東西最會討人歡喜。帝王一手解著宴靈的裙衫,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爹爹再多沾點(diǎn)靈兒的sao水,讓這支狼毫都散發(fā)出靈兒的sao味,以后我再練字的的時(shí)候,就會想到sao寶貝了?!?/br>
    帝王一邊蠱惑著,一邊解開了宴靈的外衣,沒想到毫不起眼的素凈長衫下是自己去年送給他的禮物。這禮物是一件緊身里衣,西洋人的玩意兒。帝王第一次見到的時(shí)候就覺得和他的sao寶貝最配,據(jù)說能顯出美人的好身材。

    只見脫去了裙衫的宴靈全身上下就只剩這一件緊身內(nèi)衣了,他兩只渾圓飽滿的大奶子被聚攏包裹,更是顯得色情不已;掐腰系帶的設(shè)計(jì)將宴靈細(xì)軟的柳腰勾勒得一清二楚;最絕的是這內(nèi)衣下面兩個(gè)鏤空的洞,清清楚楚展示著宴靈白嫩的xue口,只是洞口的衣料都被宴靈的sao水給浸濕了,包不住的大屁股也隨著宴靈的扭動(dòng)一顫一顫,無一不展示著小王子的yin蕩。

    “靈兒真是爹爹的貼心小寶貝,自己都把洞挖好了就等著爹爹來填呢?!钡弁跻贿咉@喜地感嘆,一邊又把狼毫貼在了宴靈的sao逼上,這次沒了裙衫的阻隔,宴靈rou瓣的每一處都像是被千千萬萬根羽毛輕輕掃過,惹得宴靈沒幾下就噴出了yin水。

    “看看你這sao貨,這樣就受不了了?”帝王借著宴靈噴出來的水又在宣紙上寫下一字“sao”。

    “唔……靈兒受不住了”宴靈軟在帝王的懷里軟軟地撒嬌。

    “爹爹示范完了,接下來就讓靈兒寫給爹爹看吧?!钡弁跽f著就把狼毫粗壯的筆桿塞進(jìn)了宴靈已經(jīng)被潤滑得很好的saoxue里,“靈兒就照著爹爹寫的這兩個(gè)字再寫一遍?!钡弁醢蜒珈`抱上了案幾,宴靈只得蹲下身子,用下半身支撐著自己,顫顫巍巍地晃動(dòng)起了屁股。“唔……爹爹是壞人……靈兒,靈兒好累呀?!?/br>
    宴靈sao叫著在紙上寫出了“靈”這個(gè)字,寫的歪歪斜斜不說,每寫一筆,sao逼里的狼毫都更深入一分,一下一下胡亂戳著宴靈的xuerou?!班拧焕呛疗H到了……”宴靈寫的十分費(fèi)力,剛寫完第一個(gè)字,xue里流下的sao水就把紙給浸濕了?!斑怼垑牧恕讓懥恕毖珈`回過頭可憐兮兮望著帝王?!斑€不是因?yàn)槟闾玸ao,寫個(gè)字都能流一屁股水!”

    看爹爹不為所動(dòng),宴靈心里更是委屈,一下就把手伸到腿間,抓住xue里的狼毫,想要用手來控制筆桿。可寫著寫著宴靈就察覺到了其中的趣味,手指抓著狼毫一下一下往saoxue里捅,沒想到一下就捅到了自己的sao點(diǎn),“??!”宴靈尖叫一聲軟倒在案幾上,也不管什么練字了,只顧著抓著狼毫一個(gè)勁地往xue里cao弄,“唔……嗯,好舒服……靈兒被一支狼毫艸了……”宴靈不管不顧地大聲sao叫著,“啊嗯……這狼毫都比爹爹好使……”

    這一下可激怒了帝王,小sao貨真是被自己寵得無法無天了!帝王一手抓住宴靈的兩條細(xì)胳膊死死固定在案幾上,另一只手抓住狼毫就往宴靈的sao逼里捅,“靈兒給爹爹好好說說,這玩意好不好使?”

    “嗯……啊……反正比爹爹好使!”

    帝王聽了這話嗤笑一聲,手下的動(dòng)作仍舊不停,只是不再戳弄宴靈的sao心了,這一下弄得宴靈不上不下,快感逐漸累積可就是無法達(dá)到頂點(diǎn),宴靈只好軟著嗓子求饒:“好使……但,但沒有……爹爹好使……嗯好爹爹快疼疼宴靈吧……靈兒……靈兒好難過”看著身下的sao寶貝遲遲得不到紓解,帝王自己也不好受,當(dāng)即彎下身子堵住宴靈的小嘴惡狠狠地啃咬,手里的狼毫也直搗宴靈sao心,弄得小王子沒兩下就噴了水,前面漂亮的嫩莖也吐出了股股白濁。

    “你這小東西還能射出來呢?”帝王揉弄著宴靈的小jiba調(diào)笑道。

    “哼!爹爹少瞧不起人了?!毖珈`懶洋洋地躺在案幾上,一條腿輕輕踹在了爹爹的腹肌上,爹爹撫摸著宴靈修長細(xì)白的小腿,輕輕按摩著,舒服得宴靈直哼哼。

    “你啊,就是個(gè)吃不得苦的小東西!”帝王笑著感嘆。

    “靈兒這么甜,靈兒可不要吃苦。”宴靈饜足地笑著。

    “那靈兒吃不吃大jiba,嗯?”帝王把宴靈的小腿搭在自己寬闊的肩膀上,一只手脫著龍袍,另一只手撫摸上了宴靈的細(xì)腰,“sao貨,自己把衣服脫了!”

    宴靈嘻嘻笑著解開了內(nèi)衣的系帶,圓潤的肩頭泛著情動(dòng)的粉紅,一只嫩白的小腳還貼上了帝王藏在褻衣下的龍根,“我看是爹爹想念sao逼了吧?!?/br>
    對于小東西的話帝王沒什么反應(yīng),這sao寶貝從來都是嘴上硬xue里軟,艸熟了就好了!

    帝王把宴靈的里衣剝下來隨手扔在地上,拿開sao寶貝的玉足,握著自己身下早就硬得發(fā)痛的巨r(nóng)ou一下沖進(jìn)了宴靈的sao逼里。

    “嗯……啊……爹爹好猛啊……靈兒要被爹爹干死了……”宴靈渾身一絲不掛赤裸著躺在黑色案幾上,白嫩的rou體在案幾的襯托下更顯情色。身下的sao逼里還緊緊咬著爹爹黝黑的粗jiba不放,xue口被撐得圓圓的,嚴(yán)絲合縫地和黑幾把貼在一起,可這樣還堵不住xue里的sao水,弄得案幾上都是水漬。

    宴靈被爹爹干得身體一抖一抖,剛被艸上去,就被爹爹一把扣住腰窩按下來,連兩個(gè)大卵蛋都要塞進(jìn)去一樣。

    “唔……嗯……靈兒不行了,爹爹好兇……”宴靈渾身都是情動(dòng)的痕跡,嘴巴里吐著熱氣控訴著爹爹,可帝王知道這小東西喜歡得很!

    “爹爹的大jiba好吃嗎!”

    “好吃……嗚嗚……爹爹”宴靈被干的眼淚汪汪,可他不知道自己這可憐兮兮的模樣弄得帝王火燒得更旺了。

    就這樣抽插了幾下,門口突然出現(xiàn)了小廝的聲音:“帝王,溫丞相求見!”

    “見什么見!讓他滾蛋!”宴靈的saoxue泡的他幾把都要化了,他才不要見什么破丞相。

    “可是……可是……”小廝還沒說完就被一道堅(jiān)定的聲音打斷了,“帝王,臣確有要事求見,事關(guān)邊疆大計(jì),不可耽誤啊!”

    “艸!”帝王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卻知道事情緊急,只得把宴靈抱下來,讓他躲在案幾下面,可jiba還埋在xue里沒拿出來。

    “愛卿進(jìn)來吧。”帝王穩(wěn)了穩(wěn)心神,坐上龍椅對外面說道。

    溫丞相一進(jìn)來就聞見一股……sao味。他知道這個(gè)想法很奇怪,但這個(gè)形容卻又非常貼切??粗堃紊险笪W牡弁?,他又立馬擺正思想。開始匯報(bào)。

    這可苦了案幾底下的宴靈,他根本聽不清這個(gè)勞什子丞相在講些什么,因?yàn)樗麧M心滿眼都是自己sao逼里那根硬著的大jiba,粗jiba耀武揚(yáng)威地在自己xue里杵著,弄得宴靈sao癢難耐,忍不住夾了一下sao逼。

    帝王被宴靈突然一夾,差點(diǎn)繳了械,雖然面上依舊沉穩(wěn),但底下的jiba卻躁動(dòng)不安,只能往前頂了頂腰,警告似的艸了艸宴靈。

    “嗯……”冷不防被這么一搞,宴靈沒能忍住喉嚨里的呻吟,這聲音驚動(dòng)了臺下正在高談?wù)撻煹臏刎┫?,“什么聲音?”他疑惑地問?/br>
    “哪里跑來了一只野貓吧,愛卿不必在意,只管快些說便好?!钡弁醮叽僦鴾刎┫唷?/br>
    宴靈聽著爹爹稱呼自己為“野貓”,心里又羞又甜,saoxue里的水也更多了。

    既然爹爹都這樣說了,那我可就要好好配合一下了……

    宴靈這樣想著,雙手撐著地面,上下晃動(dòng)腰肢主動(dòng)taonong起了爹爹的大roubang。雖然不能完全插到底,但畢竟爹爹的陽物粗壯程度遠(yuǎn)勝常人,就是這樣輕輕地taonong也能讓宴靈感受到不少趣味兒。

    帝王沒想到這小東西發(fā)起sao來膽子這么大,一邊忍者狠狠挺動(dòng)下身的沖動(dòng),一邊繃著臉聽溫丞相匯報(bào)。

    宴靈taonong了一會就逐漸欲求不滿起來,他擺出母狗受精的姿勢,一邊晃著圓潤的大屁股,一邊把自己的大奶貼著地面撫慰。隨著jiba在xue里一進(jìn)一出,奶頭也在地面上前后摩擦。

    隨著宴靈的動(dòng)作越來越快,身下的快感也越積越多。在自己cao弄了自己幾百下之后,宴靈終于噴出了yin水,前后兩xue同時(shí)高潮讓宴靈精疲力盡,只能保持著含著jiba的姿勢趴在地上大口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