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zhǔn)備收服入手的第22號m奴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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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的第一餐是快餐,妻子回來的時間比預(yù)想的晚了半個小時,于是干脆 就不做下廚的打算了。還好買的不是麥當(dāng)勞、肯德基之類,直接從樓下的老蘇那 兒訂了兩份餃子,豬rou白菜的。老蘇其實開的是飯館,不是餃子館。 「怎么樣,吃的順口么?」妻子的飯量很小,我這時還沒結(jié)束。 「嗯,還是原來的配方,而且沒有大蒜,等我好了得找他算賬!」我沒有吃 太飽,反正現(xiàn)在也沒什么消耗體力的,本來我也消耗不動。 「要不看你是傷員,還得你刷碗去!這醫(yī)院怎么不治治你這貧嘴?」 妻子站起身來,收拾著碗筷。其實她現(xiàn)在的裝扮不太適合干這個,進門之后 還穿著公司的制服,袖口都挽不上去。我起身過去幫忙,我想著點事兒我還是能 做到的。 「哎呀,你趕緊放下!醫(yī)生都說了,你這身體得養(yǎng)上半年呢,自己要多注意?!?/br> 妻子伸手?jǐn)r住我,忙不迭地端著碗筷走了。 「那也不至于連這點活兒都干不了吧?」我追不上,只能干咧咧。 「那也得歇著!你去客廳坐會兒吧,我這馬上好了去陪你。」 這是一句空話,這么多年以來我們誰也沒有過陪著對方閑坐的時間,她忙她 的那些公司里的業(yè)務(wù),我就躲在屋里研究我那些各種黑暗世界的案例。所謂「大 案隊」,手上都是嚴(yán)重的疑難雜癥,沒有一件活兒是瞪著眼睛就能做完的。 我打開電視,茫然地看著里面的節(jié)目。忘了多久沒看過電視了,還記得最后 看的電視劇大概是央視版的來著,這都所少年了? 我眼見著妻子的身影穿過客廳,那一身淡藍色的OL職業(yè)裝將他的身材襯托 得很好,尤其是她還沒有把脖子上的領(lǐng)結(jié)摘下來,讓我忽然有一種恍惚的感覺。 她打開門,很自然,并沒有意外自己的房門怎么上了鎖的樣子,鑰匙是提前拿出 來的。 隨著房門的關(guān)閉,我的失望瞬間濃重了起來,整個身體陷進沙發(fā)里去。電視 上的人物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什么,讓我感到一陣煩躁,果斷關(guān)了。 周圍安靜得像是那間只有我一個人的病房,除了燈光之外空無一物,連影子 都淡得看不到絲毫。趁著眼前的安靜,我慢慢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間,至少可以睡 上一覺。 這個單元是當(dāng)時我看上的,客廳在中間,我這一面只有我的一間臥室直通客 廳。對著客廳的方向是餐廳和廚房,孩子的房間和妻子的房門相對,只是他那一 間小了些,旁邊就是衛(wèi)生間。其實我這邊原本也是有一個洗手間的,但被我改成 了雜物間,天然氣的接口也都在這邊安裝的,畢竟挨著廚房很危險。 從沙發(fā)到房門大約是七步,我記得有一篇的文章,作者在 開頭是這么寫的:從門口到窗戶七步,從窗戶到門口七步。 走到門前的時候我嘆了一聲,手扶到把手上,停了一下。 妻子就那么站在我身后不遠(yuǎn)的地方,手里端著兩杯冒著熱氣的飲品,我不知 道是茶還是咖啡。前者我常喝,后者她用來提神。 「你干什么呢,不是說讓你歇著么?」她把手里的兩個杯子放到茶幾上,陶 瓷杯子和玻璃茶幾碰撞出清脆的聲響,讓我想到槍聲。 「一天沒怎么歇著,我想躺一會兒。」我努力笑著說道,但知道自己的語氣 很堅定。 她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詫異的樣子,抿了抿嘴,說道:「好吧……」 我打開門,隨手關(guān)上,回到我自己的地方休養(yǎng)生息了。外面什么動靜也沒有, 我了解她的習(xí)慣,也了解自己的,在某種程度上說我們類似,都是冷漠的人。 這個時候睡覺是絕無可能的,我既不感到累也不感到困,只有一種說不清道 不明的情緒醞釀著,我想她是知道的,所以一定會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而不是試圖走上前 來安撫。我知道我只能忍耐,壓抑著我的躁郁,然后隨便做點什么緩解這氣氛。 想起之前和「大象」還有「燕子」通電話時候說到的碟,我打開柜子找了起 來。那件案子的確是懸而未決的一樁疑案,事實上出事時候我們抓捕的嫌疑人就 和這案子有一定的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看來他的價值并不大。 當(dāng)時我將不重要的外圍線索匯集到一起,刻錄成一張光盤收了起來。這是一 個干了大半輩子的老刑偵傳授的經(jīng)驗,我們都叫他「馬三爺」。真正的「馬三爺」 沒人見過,但我們局里的這位倒確實是一位大能人,最火的時候曾經(jīng)拿過公安部 的表彰。他教給我的這個辦法用他自己的話說,叫做「無中生有」。 關(guān)掉所有光源,把光盤放到電腦里,我選了其中一段視頻看了起來。還好當(dāng) 時因為懶或者在家時候很累的原因,電腦桌就在床前的位置,倒省了我再因為它 折騰一番。 當(dāng)視頻里的鏡頭動起來的手,我的精神馬上進入了高度集中的狀態(tài),就像那 年在網(wǎng)吧里抓捕的少年殺人犯,他在我們走到身后的時候還在專注于眼前的網(wǎng)游, 甚至被捕的時候還要跟「工會」里的朋友道個別。 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這些,眼前的場景是我爛熟于心的,但在尋找線索方面, 若僅僅只有「看到」的能力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我聽著隊員們當(dāng)時氣喘吁吁的聲音, 感到自己的血液也熱了起來。 這次行動就是我?guī)ш犝归_的,是立案后第一次偵察搜索行動,當(dāng)時的線索是 一個線民提供的。但可惜我們并沒有任何收獲,不像電影里演的那么神奇,仙人 一般也只是傳達一個結(jié)果或者判斷,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似是而非,需要我們花大精 力區(qū)分。 但這位是個老線民,身份在局里面都是保密的,像這樣的人一般不會提供沒 有意義的線索出來,然而這次卻撲了空。 「打草驚蛇!」事后領(lǐng)導(dǎo)對我提出了嚴(yán)厲的口頭批評,而且同以往一樣并沒 有給我聯(lián)系線人的機會,實際上除了他和政委,沒人有這個權(quán)利。即便是他們, 也要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才可以,可見此人背景的神秘。 其實案件表面并不復(fù)雜,是一起典型的一家三口滅門案。復(fù)雜的是受害人的 身份,竟然完全查不到他們的信息!在受害人家里,除了死狀凄慘的尸體什么也 沒有,而且都燒焦了,房子也是一片瓦礫?,F(xiàn)場的鑒定結(jié)果是瓦斯爆炸,但受害 人事先已經(jīng)身中十?dāng)?shù)刀,法醫(yī)推斷那時候她已經(jīng)處于瀕死狀態(tài)。 另外兩人也是女性,一個老年人被割喉,一個幼童被刺了五十二刀?。ㄑ?/br> 是當(dāng)?shù)氐囊黄鹫鎸嵤录?,但在本故事中不打算呈現(xiàn)原貌) 我們收到的線索是同村的周老漢,讓我們找到這個人進行問詢,不是審訊。 但周老漢家里人都在,且明確證實這個人早在案發(fā)前一周便去了南方的老姑爺家, 根本不具備作案的時間條件。況且受害人中的兩個婦女都是農(nóng)婦,不是青壯年男 子基本很難制服,這從案發(fā)現(xiàn)場殘留的痕跡就看得出來,嫌疑人是個成年男子, 且現(xiàn)場尸體的排布方式也說明當(dāng)時是發(fā)生了打斗的。 我仔細(xì)排查著視頻中出現(xiàn)的任何可疑之處,在周圍的黑暗中,實現(xiàn)比現(xiàn)場還 要好,應(yīng)該有所發(fā)現(xiàn)。 這時候房間的燈忽然打開,我本能地按了一下空格鍵暫停住視頻,發(fā)現(xiàn)妻子 正怏怏不樂地站在門外,身后客廳的已經(jīng)燈關(guān)了,她的背后一片漆黑。 「嚇我一跳,我這正緊張呢?!刮胰魺o其事地呼出一口氣,然后發(fā)現(xiàn)兩腿坐 了這么一會已經(jīng)趕到了麻木。 「該!」妻子嗔道,「你不說你要睡覺么,那你現(xiàn)在干什么呢?」 「年初那個案子還沒結(jié)論,我找找線索,閑著也是閑著……」我轉(zhuǎn)頭看向屏 幕。 畫面上似乎有哪里不對,但我卻沒看出來。 「別看了!」妻子說著已經(jīng)走到我床邊,擋在我前面。 「不看他看你?你身上又沒有案子。」我挪不動她,只好這么和她對視著, 但心中的那些疑慮仍在,這場景非讓我感到尷尬。 「是不是不行了?」一只手向下面伸去,我猝不及防,瞬間就被這熟悉的刺 激激活了所有反應(yīng)。 「硬漢!」妻子的眼神嫵媚起來。 「硬漢也得先洗澡,你先看會電視去,我這發(fā)現(xiàn)點東西?!刮覄裎恐?,幫他 打開了電視機。她也知道眼前的事情緊急,便挪到一邊等我了。 回過頭來,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細(xì)微的不同,連忙喊妻子「關(guān)燈關(guān)燈」。 不遠(yuǎn)處的草窠里有一雙眼睛,正觀察著我們的樣子,我一幀一幀地慢放,才 在晦暗的夜色中找到了他。 這讓我興奮不已。那雙眼睛實在太難發(fā)現(xiàn),以局里面那種錄像機的播放水準(zhǔn), 防的再慢也看不出端倪,人眼的反光實在太小了,小道非得極細(xì)心才能找到。不 管這個人是誰,一定和案子脫不開干系! 「我厲害吧?」她就那么摟著我,像個小女孩一樣。 「嗯!」我不知道該怎么說。 「趕緊去洗洗,姑娘我今兒要開葷!」她也興奮著,估計要是允許的話,并 不介意直接把握「就地法辦」。 草草沖了一下水,我現(xiàn)在也就能做這么多,返回房間的時候,我聽到一陣熟 悉的聲音。那是男女之間的歡愛時候才有的,怎么會在我這里出現(xiàn)? 電視上的視頻正播放著,妻子見我進來,憤憤道:「你不會是把掃黃的光盤 拿回家里來欣賞了吧?」 「怎么可能?抓現(xiàn)場都看夠了!」我也是恨意滿滿,這年頭誰還存著光盤看 這個? 不過DVD機上的指示燈分明告訴我那里正在播放著一張,而內(nèi)容就是我看 到的,很明顯不是某國制造的片子,而是一場偷拍或自拍。 更cao蛋的是,還沒用我解釋,兩個背對著畫面的人忽然轉(zhuǎn)過身來。男人的樣 子我并不認(rèn)識,而那個女的,分明就是妻子的meimei,我的小姨子,溫霽。 「啪!」一聲,機器關(guān)了。但余韻猶存,小姨子那邊連續(xù)一分多鐘的呼喊每 個字都口齒清晰,堪稱穢語的典型案例。 「她們什么時候進來的?」我有些木然地問道。如果不是妻子開門,還有誰 放她們來這里? 「就前幾天,我說讓她晚上來陪我……誰想到我白天上班一走,她們就這么 胡來!」把手里的遙控往床上一摔,她不知道該怎么發(fā)泄。視頻拍的好不清晰, 把能拍的都拍到了,最后才露的臉。 小姨子這時候還順便問了一句:「好看嗎?再要我還有哦!」 臥槽! 這個世界自然我們倆是沒了任何心思,不過也讓我找到了白天事件的大部分 解釋,算是松了口氣。 但很快妻子又跑了出來,看樣子受刺激不小。 「怎么了?」我聽到她的呼喊,而且有種氣急敗壞的惱怒。 她的雙唇哆嗦著,伸手向背后一指,眼睛里淚汪汪的,像受了極大的屈辱。 她緊緊抱著我,嘴里面喊道:「我不睡那邊了,我睡你這邊!」 地上躺著那件內(nèi)褲,之前我已經(jīng)對她熟悉無比,但現(xiàn)在卻十分尷尬。 「怎么還跑你屋里去了?」我的疑惑半真半假。 「今天不是有客戶要來么?總公司很重視,我們這些中層都是六點就到公司 了,溫霽晚上和我睡得,我走的時候還沒起床?!蛊拮优吭谖覒牙铮更c挑動著 我的rutou。 「那個男的估計就是我走以后來的,聽他說有個男朋友來接她上班,我一直 沒見過……不是什么好東西,倆人都不是!」 「那也不對啊,燕子早上給我打掃房間時候說我屋里都是塵土來著……」說 到這兒妻子就是臉上一紅。 「沒準(zhǔn)這倆貨在地上就開始了!」妻子恨恨道。 「還是你經(jīng)驗豐富,畢竟是做jiejie的……」 狠狠一把掐在我的胸脯上,疼得我嘴都咧開了。 「疼么?」 「不疼!」 「嗯?」 「沒感覺?!?/br> 「真的?」 「不信試試?」 「哼!」 妻子伸出舌尖,宛如一點花瓣落在身上,溫潤濕滑。我的整個皮膚快速收緊, 集中向著乳尖的而方向扯去,然后又在那里化開。 柔而膩的軀體在我的身上滾動,想要滲透進我的rou身里來,弄得我的身體也 膩滑起來。我并沒有動,卻如坐云端,身纏蟒蛇。 然后腹下一勁,再一松,隨即就被包裹起來。妻子的眼睛越過我的小腹直視 著我,整張臉被固定在下面,我們就這么連接起來。 她并沒有動,微微笑著看向我這邊,仿佛這是一個畫面。柔軟到極致的一抹 rou芽掠過我的表面,卻在外面看不到任何端倪,只有我明白自己處于一場風(fēng)暴之 中。我的小船在她的海中顛簸起來,左沖右突,漸漸長大到我所不能想到的高度。 一場又一場狂風(fēng)卷束著我,兇猛的波浪不時拍打著我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頂端,我感 到自己隨時都會禁受不住而萎靡下去。我的身體灼熱起來,逐漸變得兇猛。這小 小的海面開始容納不下我的巨艦,連風(fēng)暴都開始力不從心。 但她變了花樣。 我脫水而出,越向星空,卻感到船底一沉,又被她牢牢鎖定了貨倉。所有的 努力化為烏有,在她牢牢的掌控下,我的艦艇進化得越發(fā)猙獰,動力艙外海水淋 漓,內(nèi)部霧氣蒸騰。全身的動力此時都挪到此處,為我的艦艇奪取戰(zhàn)斗的勝利。 無盡之海從天而降,深深淹沒這即將脫離航道的遠(yuǎn)洋巨獸,直到滿意地發(fā)出 一聲悠遠(yuǎn)而迷醉的贊嘆:「啊……」 這破音而出的單詞燃燒了我的斗志,讓我想深海更深處進發(fā),一直到達傳說 中的阻隔之地,那里據(jù)說是生命的源頭,只為祖先的種子打開。 我奮力沖撞著,妄圖破門而入。在這里,我想一個神明那樣占領(lǐng)著全部,卻 只為這神座做奮力一搏。海水也洶涌而來,源源不絕,發(fā)出各種我能想到和想不 到的聲音,宣告著這一場戰(zhàn)斗的激烈。 一切的畫面都不存在,只有我的巖石撞擊海浪的聲音,啪啪作響。懷里的女 人終于化為一灘水漬,卻不流走,就積在我的胸口上,再也不動了。 我停在港灣,將全部的貨物卸下,等待下一個出港的命令。或繼續(xù)航程,或 就此御風(fēng)而回。但可惜時間漫長,只有鼾聲傳來,一切陷入沉睡。俗語說:「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果不其然,當(dāng)frank和莊靜吟 照著前面幾篇新網(wǎng)志里的玩法一路玩下來,沒多久,在八月中的某天、就剛好碰 上了給莊靜吟他老公阿平親身抓包-俗稱「東窗事發(fā)」的爆炸點! 那時候是下午的上班時間吧!我和莊靜吟玩著大人間的交合游戲地點、還是 老地方的三樓檔案室,那天也許是粗心,或是天意使然,那扇忘了鎖上的檔案室 鐵門突然一開,結(jié)果,竟然讓我看到了一臉驚嚇中帶著幾分呆懵的阿平-也就是 莊靜吟名義和法律上的正牌老公,好巧不巧的那個當(dāng)下,正好是我當(dāng)天在狂干莊 靜吟第二回的時候。 「嗨!是你??!阿平……嘶啊……干啥咧?我還沒干完你呢!我有說要停嗎?」, 向發(fā)懵的阿平打完招呼后,光溜著下半身的frank、可能心理受到莊靜吟的 正牌老公阿平出現(xiàn)時的刺激,胯下的那副老二、當(dāng)場立馬是變態(tài)地變得更加粗大 和堅挺了,還一把抓回了因為看見老公的出現(xiàn)、而急忙抽身想穿回衣服的莊靜吟, 跟著用雙手從后頭扣住了她的腰肢,繼續(xù)從她的后頭、一聲聲「趴趴趴趴」地挺 起roubang,猛力抽插著阿平他老婆更加緊縮和濕熱的yindao…… 當(dāng)然,阿平是沒這個閑情逸致、看完接下來他老婆和我的yin亂場景-除非他 和阿修一樣有yin妻癖吧!但他也沒有在當(dāng)下大發(fā)雷霆,而是默默地關(guān)上門給離開, 但隱約跟著聽見他在外頭、用拳頭錘打著墻壁產(chǎn)生的幾聲悶響! 「喔!每次干你……都真的美到爽呆了,但……這次終於被你老公發(fā)現(xiàn)了呢! 呵!怎么辦呢?」,腦子一片混亂中,frank還是始終如一地干完了第2回 的性愛游戲,等穿完衣服走出檔案室,從沒看過他抽菸的阿平、正好剛用腳踩熄 了地上的第2根菸蒂,而frank還是只能顧做鎮(zhèn)定地走向了他。 而大約撐持了2根煙的性愛時間-換句話說,剛才連續(xù)不斷大展男人雄風(fēng)地 狂抽猛干著莊靜吟第2回的持久度……嗯,說明了那天frank的體力狀況還 算不錯吧!哈! 而過了幾秒、跟著走出檔案室門口的莊靜吟,卻也全然不見她有什么驚慌失 措的神情,反倒在她眼里、frank看到了一抹悻悻然地想看好戲上場的興奮, 似乎像是期待著阿平和我、能為她上演起什么爭風(fēng)吃醋的好戲碼給她大開眼界一 番。 或許看見兩個男人為她爭風(fēng)吃醋,甚至還可能拳腳相向的濺血見紅,就是對 她自己身為女人的價值的一種肯定吧?也或許是經(jīng)歷過和朱經(jīng)理那一段婚外情的 調(diào)教給長了一些經(jīng)驗,才讓她能保持處變不驚,但不管哪種原因,看著被自己給 背叛了的老公,仍然可以不發(fā)一語、保持鎮(zhèn)靜的莊靜吟臉上,顯然看不出她的歉 意和她對這段婚姻還有什么樣的眷戀不舍。 「走吧!男人要講話,沒你女人的事,乖!先回去,我會處理好的,等我回 去再說……」,半帶驅(qū)趕和安慰地送走了莊靜吟坐上電梯后,三樓檔案室外的走 廊上,驀然只剩下了我和剛看完自己怎樣被戴上了一頂特大號綠帽的阿平先生。 「什么、什么時候開始的?」,只記得阿平開頭這樣問,而他的問題也不多, 似乎心里也對剛才看到的那幕妻子出軌偷情的狀況、也曾有過心理準(zhǔn)備的樣子吧? 以前的人都說「七年之癢」,但現(xiàn)在的人可能撐不到七年,就讓原本濃情密 意的圓滿婚姻,變成了感情狀況千瘡百孔的一場家庭鬧??!常常是夫妻倆「相敬 如冰」已經(jīng)還算好的了,就像frank走過阿平家一趟的感想,就是阿平他們 這對夫妻之間,至少已經(jīng)邁入到了互生齟齬的地步,如果沒有離婚的打算,再過 幾年,夫妻間拿菜刀互砍、開瓦斯引爆的激烈動作場面,也許就是他們倆的結(jié)局 了吧? 呵,一個愛錢的女人,一個裝闊給戳破牛皮的平凡小窮酸,加上婆媳問題和 彼此間的金錢花用、物質(zhì)享受觀念的捍格不同……等的理由就夠多了,就算沒有 朱經(jīng)理和frank的出現(xiàn),一紙離婚協(xié)議書,也會是他們倆會考慮的這場婚姻 結(jié)局選項吧? 「所以……你都看到了,現(xiàn)在你想怎樣?」,但一說到「激烈動作場面」, frank一直等著阿平打到自己臉上的拳頭,卻始終不見著落,不禁讓人好奇 起眼前、本該一副滿腔怒火模樣的正牌老公的阿平,他當(dāng)時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 么? 「沒什么,談條件,還是談判什么說法都可以,但問你一句,你……真的想 要我家的這個女人嗎?」,比起大打出手的互毆場面,兩個男人冷靜地坐下來討 價還價的條件談判,哪個場景會令frank感到畏懼和緊張?frank只能 說:打架是讓人畏懼和有危險性的體力活,但說起對價關(guān)系的談判,卻是讓人緊 張到冷汗直流的腦力活啊! 東窗事發(fā)后的那天下午下班后,我和阿平約在一家簡餐店給簡單地吃了頓晚 飯,莊靜吟則回家煮飯,一如往常地得伺候家里的兩個公婆去了;而當(dāng)一頓晚飯 吃完,我們兩個男人間、也有了一個共識和一張白紙黑字的協(xié)議書,以及全程錄 音用來佐證的錄音檔。 簡單地說、一如娛樂新聞上的王寶強也好,強尼?戴普也罷,他們在新聞上 的百般動作,都是為了怎樣讓紅杏出墻的妻子、所帶給自己的損害降到最低,這 也一直是阿平所考慮的思想核心;而frank不但給了他想要的,還多給了他 沒想過可以要的,也才讓這場以莊靜吟為交易條件的談判,變得出乎意料的順利 許多。 那天,在他家床上看到的信用卡帳單,27萬多的卡債數(shù)字,讓他開口跟f rank要個30萬并不意外;而除此之外,frank?yún)s在同意之余,甚至還 附贈給了他一個額外升職加薪的好機會…… -------------------------------------------------------------------------- 「我說你啊!真的要把那個、親眼看著自己戴綠帽也無所謂的阿平,就這樣 推上那個、你當(dāng)初也想要過的位子?這樣子沒問題吧?」,隔天早上,在主任辦 公室和曹主任商量這件事時,難得看見他是一臉正經(jīng)八百的嚴(yán)肅模樣給說著話。 「時間不同,想法也不同,而我會推薦他……理由,相信主任你心里也有幾 分底!」、「嘖!中元節(jié)都快到了,你還在跟我玩元宵節(jié)猜燈謎???快說!不然 我就當(dāng)作沒聽到你說的這件事!」、「等、等等,好,我說……」,看見曹主任 那天不怎么耐煩的模樣,兩人之間地位相比、總算還是部下之身的frank, 嘴上也不好再多說起什么廢話。 「阿平他……也許不是一個能干的人才,但卻是一個聽話的奴才,這你也同 意吧?而那個閑職位子需要放的棋子……是人才?還是奴才?站在方董的位子上 想,曹主任你覺得呢?」、「嗯……但是……他可以(讓我們)放心嗎?」、 「沒問題,只要用利益、好處讓他和我們綁在一起,他就會和我們一樣,都是方 董插旗屏東這塊地盤的一根好柱子!」、「嗯……奴才??!這樣說的話,我倒不 反對……」,最終,費了一番口舌、我還是說服了曹主任,反正對他來說、阿平 也只是補上了一個無足輕重的閑職空缺而已。 但等一切都拍板定案,還是得等到了幾天后-那天,找了個中午吃飯時間, 心中有底的frank,才約了阿平上來四下無人的公司頂樓天臺上、來場和我 的單獨見面。 「喏,給你的人事異動通知書、9/?。鄙?,但還是要等鳳山分公司那邊正 式的人事派令下來,應(yīng)該……再幾天就能看到了!」,身體靠著頂樓的短圍墻, 一手拿著熱騰騰的雞豬雙拼便當(dāng)?shù)模妫颍幔睿耄硪皇謩t遞給了阿平一個牛皮紙 袋;只見打開牛皮紙袋、拿出里頭裝的文件觀看后,阿平則是露出一臉若有所思 的模樣。 「嗯,怎了?」、「沒、沒事,阿○哥,你繼續(xù)說沒關(guān)系!」、「嗯,總之 呢!潮州營運站站長,占組長缺,下面管三個人和一支電話,基本上是出不了包 的閑差,但月薪卻比你現(xiàn)在多個四五千,好好在那邊待個一兩年,沒出問題的話, 以后……再考慮下一步吧!」、「嗯,可是……」,看見阿平的若有所思、逐漸 變成面有難色,frank在琢磨著他的心思下,也接著給說了下去。 「呵,可是……錢還不夠你花嗎?那內(nèi)埔廠有缺假日全天值班的廠務(wù)聯(lián)絡(luò)人- 簡單地說、就是假日去顧工廠的正職人員,放心,還是會有一兩個警衛(wèi)會陪你的; 一個月不夸張,最多可以多個一萬的津貼可拿,這樣子……你還有問題嗎?」, 肚子餓了的frank、把話說完后,一邊等著阿平的回覆,另一邊則拉著一張 放在頂樓天臺的木頭椅子坐下,準(zhǔn)備打開雞豬雙拼便當(dāng)給大快朵頤一番。 「嗯,我都了解,但……為什么你會突然想給我這個升職加薪的機會?我都 已經(jīng)跟你要了錢……」、「呵,別多心,你都肯理智地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放 過我和莊靜吟一馬了,這點感謝算什么呢?再說以后……在你家家里,還要請你 幫我多照顧你老婆了!」、「呵,原來是這樣??!額外的條件交換嗎?哈!那我 就明白了,不過……萬一以后……她有了小孩的話……」,收好牛皮紙袋里的東 西后,同樣也準(zhǔn)備了便當(dāng)要吃的阿平、一樣拉了張木頭椅子給坐下,并且跟著卸 下了捆著便當(dāng)紙盒的橡皮筋,當(dāng)往里頭菜色一看,應(yīng)該是營業(yè)處樓下附近店家賣 的鹵排骨便當(dāng),一個賣0塊錢吧! 「呵,協(xié)議書上,不是也有寫到關(guān)於這件事了嗎?就照著白紙黑字的內(nèi)容做 吧!放心,需要用到錢的地方,我會盡力做到……當(dāng)然,如果有了小孩,相信小 孩的爸爸是誰?對你……應(yīng)該就不是那么重要了吧?哈!」、「嗯,白紙黑字的 內(nèi)容啊……說的好,阿○哥都這么直接了當(dāng)了,我還能繼續(xù)想著」雞仔腸,鳥仔 肚「的事情嗎?來,阿○哥,飲料要嗎?」、「嗯,好??!還有記得一件事-真 正有能力幫你坐上這個新位子的人,他是公司高層的那個方董,你……千萬不要 忘記他在后面的幫忙??!」,收下了阿平給的飲料和示好的善意后,我也回給了 他一個提醒、提醒他要記住方董給的恩惠。 於是,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沒有那莊靜吟期待的爭風(fēng)吃醋、所引起 的大風(fēng)波和大事件,反而云淡風(fēng)輕地成就了一份、把她當(dāng)成交易商品給談判出的 私密協(xié)議-一份即使沒有問過她本人同意與否、也一樣能夠在她身上生效的桃色 契約?。?/br> 然后,在營業(yè)處工作時,我和莊靜吟之間的互動,因為少了對阿平的介意, 也不再那么需要綁手綁腳地顧忌許多了。 至於……為什么連這樣子的賣妻協(xié)議書都出來了,阿平他們夫妻倆卻還沒有 搞到要離婚?俗語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真相只有一個,但這就不是我感 興趣想知道的事了…… 而沒多久,交接完營業(yè)處手上工作的阿平,在得到了曹主任的授意下,他也 提早走馬上任了、空缺有一段時間的潮州營運站站長的新位子-我想,主要也因 為他沒想要多聽和多看些他老婆和我之間、怎樣恩愛甜蜜的事蹟吧? 至於……他老婆的莊靜吟,frank自然也沒理由虧待她了!而拜原來管 倉儲的小羅、臨時被調(diào)去支援高雄大寮總倉工作之賜,frank也總算幫她找 到了一條通往升職加薪的快捷小路-倉儲管理組組長,9月中生效的新職位,也 算是爬到了和frank平起平坐的地位上-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