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龍玩具caoxue,喜歡被拉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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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老頭,快出來!”花雎抱著聞面,一腳踹開城心某家小鋪。 一名白首男子撓著頭出來,衣衫草草披著,胯間巨獸尚在沉睡。 瞧見花雎,男人立刻勾唇笑出:“這么晚還找我玩兒?” 花雎瞪眼:“玩你大爺,快、他的主子來找他了,契約還未完成,將它止住?!?/br> 男子抱起手臂,瞧一眼聞面身上的契約光芒,便搖搖頭:“不好意思,這種程度的契約,我可止不住?!?/br> “你!”花雎瞪眼,“你狗日的不是說自己是北屠府第一靈人嘛,當(dāng)年連自己的主子都能打回去,到了關(guān)鍵時(shí)刻就不會(huì)了?開價(jià)、我要救他!” “何必呢,人家主子來了就來了,你真是……攪混水?!蹦凶臃鸢籽?,“放在床上,我試試?!?/br> “哼,若不成,我明日讓全泣靈城都知道你就是坑蒙拐騙的騙子!還第一靈人呢!” 花雎罵罵咧咧,守著男人解除契約。一陣法光之后,聞面忽的痛吟起來,周身痙攣抽搐,劇烈的疼痛令他淚流滿面,嘴里糊涂的叫喊著什么。 男人一臉便秘:“艸,聞面居然是司南泊的靈人,花雎,這可是掉腦袋的事!” “什么司南泊?趕快的,你行不行?。 ?/br> “幸好人還沒到,不然你我已經(jīng)是孤魂野鬼了!”男人猛地收回指尖,冷冷吐一口氣,“花雎,這不是我行不行的問題了,司南家乃是靈師大家族,位列四家之一。聞面口中喚的終舟大人,便是司南家第一變態(tài)司南泊啊!” “誰啊?!”花雎一頭霧水,“我沒聽說過!” “你老糊涂了罷?”男人低呵,“就是能一夜十次蟬聯(lián)結(jié)契比試二十二年的那個(gè)超級(jí)無敵金剛鉆板磚變態(tài)猛男司南家大公子??!” “…………??!你這么說我就懂了!”花雎拍手,“艸,那個(gè)渣男!” 接著,花雎大叫:“不行,我不能讓阿面再次落入那個(gè)男人的魔掌!” “契約被我破壞了,不過,司南泊應(yīng)該很快就會(huì)接他回去。花雎,看在同床幾十年的份上,我勸你快把他放了,司南泊最出名的地方不是他的大丁丁,而是他心狠手辣是個(gè)施虐狂!聽說他殺人如麻無情無義,你……你還是。” “臥槽我真的有點(diǎn)怕,但我還是要……救他?!被露吨直蹖察o下來的聞面抱起來,“我先走了,你也快去避難吧!” “花雎,或許,你可以求一個(gè)人。他應(yīng)該能保你一命?!?/br> “誰?!?/br> “城主?!蹦腥藨?yīng),“他對(duì)聞面的那點(diǎn)心思,誰都看得出來。城主雖然好色,但好歹是條漢子。連司南泊的靈人都敢動(dòng),狗膽不小?!?/br> “我盡量。再見!” - 司南終舟。 司南泊。 人間惡魔。 - 聞面醒了。 “小雎,我們?cè)趺椿貋砹??”瞧著在屋子里忙上忙下收拾?xì)軟的花雎,聞面不由皺眉,“你怎么把床底的靈石都……” “聞面,我想過了,在這城中究竟只是玩物。我們有了積蓄,去外面闖蕩,沒有靈師,我們也能闖出一片天?!?/br> 聞面道:“城外有結(jié)界,我們出不去的。” “相信我。”將沉甸甸的靈石塞進(jìn)空間,花雎將聞面牽起來,“可有不適?” “無?!苯又劽婕t面,“我……是被你cao得昏厥過去了嗎?!?/br> “我……對(duì)?!被?lián)项^,“太不好意思了,我實(shí)在是一時(shí)激動(dòng),你沒事就好?!?/br> “明日再走罷?!甭劽娴溃敖褚雇砹??!?/br> 花雎苦笑,今夜不走便要被那一夜十次蟬聯(lián)契約比試二十二年的大丁丁變態(tài)抓回去了。聞面,長長心吧。 “晚上好行動(dòng)?!?/br> “好吧?!甭劽鎳@息,“反正一會(huì)兒也會(huì)垂頭喪氣的回來?!?/br> 花雎:“……” 城里的氣氛有幾許古怪。 花雎將聞面拉到城門口,見到的卻是數(shù)十名手握利劍的靈師。臉色一變,方要拽走聞面,一回頭瞧見的卻是聞面瞪大雙眼死一般灰白的面容。 “…………”聞面微張唇瓣,久久不能說話。 “走啊,阿面?!被滦÷暤卣f,“你認(rèn)識(shí)他們。” “是司南……家的靈師。” 聞面面上愛恨參半:“主人……來找我了?!?/br> 就在此時(shí),一聲冷呵將他們叫?。骸罢咀 !?/br> 兩名靈師上前查看?;吕浜怪泵埃е劽嫔聦?duì)方一把將他拖走??蓛晌混`師只是掃一眼他們,搜身之后便揮手讓他們離開。 “不是,滾遠(yuǎn)一點(diǎn)?!膘`師說。 另一位靈師向同伴嘀咕:“那叛徒真的逃進(jìn)來了?如此遼闊的泣靈城,實(shí)在難以找尋?!?/br> 花雎趕緊拎著聞面挪開。 “嚇?biāo)懒?,還以為是來找你的。原來不是,呼……”說著便拍拍身邊的聞面,“呃……” 聞面哭了。 淚流滿面。 “不是來找我的。司南家的靈師,不是來找我的。” 花雎欲語無言,只是默默撫著聞面的腦袋。原來……聞面是如此的希望回到那個(gè)男人身邊么??墒恰?/br> “要不這樣,我向他們打聽打聽,看你家主子在哪兒?你們、見上一面?” “不必?!甭劽嫖翘楹翢o儀態(tài)的說,“是我天真,不知自重?!?/br> “……阿面,別這樣,哎,一個(gè)男人而已,忘了他吧。你看這些年沒有他,你依然活得好好的。不是嗎……” 聞面呼吸管痙攣似的抽氣幾聲。 他無法向花雎說明。 他確實(shí)活了下來。 卻日日猶如行尸走rou,與死無異。 城門去不了了,得另想法子?;挛瘜?shí)頭禿,再看聞面,心灰意冷,一路含著淚眼神空洞的回了屋子。 “阿面?” “做吧?!甭劽娴?,“上我。” “別自暴自棄??!”花雎咬了咬唇瓣,“你都這樣了,我怎么能碰你?我又不是變態(tài)?!?/br> “要不……我煮面條給你吃?” 以往這么說,聞面都會(huì)笑的。 可他、一動(dòng)不動(dòng),好似已然魂去。 - 翌日。 聞面照舊去城里晃悠站街,恍恍惚惚地接客接到晚上。因?yàn)樗牟辉谘傻?,還被不悅的野修打了幾巴掌。身后裝滿了男人的jingye,聞面脫了鞋,踩在冰冷的石板上,衣衫不整,頭發(fā)散亂。 以往最為注重的儀表,他也不在乎了。 之前,那么在意外表,只是希望,主人找上來時(shí),即便他剛被其他的男人碰過,也依舊光鮮亮麗規(guī)規(guī)整整。 他說過,身為他的靈人,儀容舉止不能有一絲懈怠,否則就是給他丟臉。 丟臉。 “…………呵呵?!?/br> 他現(xiàn)在,還有臉嗎。 夜色已深,冷風(fēng)過境。聞面沒有回家,而是漫無目的地繞著街道走。他現(xiàn)在只想做, 讓那些骯臟的東西塞滿自己。仿佛這樣能不痛不癢地報(bào)復(fù)司南泊,曾經(jīng)他最愛的靈人,如今……已是眾人之地。 忽的,腳下一絆,聞面狠狠摔在地上。緩了好一會(huì)兒,他才慢悠悠爬起來。許是倒在街上的酒鬼,不然就是死人。在泣靈城,什么荒唐事沒有? 站起身子他悶悶地踹了對(duì)方幾腳,出一口惡氣,剛要離開,目光卻被對(duì)方手臂上纏著的銀白法器吸引。 銀龍繞臂。那……那不是主人?……才有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批量生產(chǎn)了嗎。 猶豫片刻,聞面瞧著四周無人便蹲下身妄圖將銀龍繞臂取下。畢竟和主人的東西太像了,拿著睹物思人也是不錯(cuò)。 雖然,記憶里那粗壯手臂上的銀龍繞臂真正用途是捅進(jìn)他的蜜xue,狠狠攪動(dòng),讓他忘情地呻吟出精。 對(duì)方昏過去了,沒有酒氣,可能是受傷了。聞面大膽地坐在對(duì)方腰間拽那根銀龍繞臂,廢了吃奶的氣力才拉動(dòng)一小點(diǎn)。正當(dāng)他想要找匕首將此人胳膊砍下時(shí),那銀龍繞臂突然活了起來,小銀龍從男人的手臂上游動(dòng)拉長,順著聞面的大腿鉆進(jìn)他的后xue。 “……唔……!”冰冷的銀龍鉆進(jìn)濕漉充滿jingye的甬道,迅速生熱擴(kuò)張,兩指寬的銀龍變得手腕粗細(xì),聞面面上發(fā)燙,熟悉的場(chǎng)景令他身體記憶復(fù)活。他輕輕拽下褲子,身子后仰露出蜜xue,銀龍一端纏著男人的手臂,一端卻在快速的鉆動(dòng)聞面的洞xue,銀龍口中噴出催情的藥劑,聞面左右環(huán)顧,害羞又刺激地呻吟出來。 聲音細(xì)細(xì)地,夾雜著羞意,銀龍很會(huì)抓住他的敏感點(diǎn)一通亂插。聞面坐在男人的腰間放肆的撐大后xue調(diào)試姿勢(shì),忽的,銀龍暴漲開來猶如拳頭大小,聞面經(jīng)不住刺激高吟一聲,后背拱起,后xue卻更緊的摩擦咬著銀龍。 “…………嗯…………好深…………大人…………大人摸摸面兒…………”聞面微彎身子,嬌吟著將傷痕遍布的細(xì)瘦胸膛湊到男人的手指前,抬起男人粗糙修長的手指捏住自己的rou粒,同時(shí)身下銀龍瘋狂螺旋抽插,聞面面色酡紅,迷醉于通身快感,想象著這個(gè)男人便是司南泊,想象著司南泊起著薄繭有力又好看的手指拽著他的rou粒,他的主人正用碩大的英勇狠狠地上他,即便是不說話,即便只用低沉性感有些凌亂的呼吸…… “唔!?。 甭劽鏀Q著眉眼,后背繃直,瞇眼享受著前后雙重登頂?shù)哪且豢獭α⒌膔ou筍擠出為數(shù)不多的黏液,身后還在痙攣回味。腦袋一片空白,喘息一陣,他回味地扭扭屁股,可那只小銀龍任務(wù)已畢,便再度縮小變硬,纏回男人的手臂。 聞面有些不舍,還想把男人的手臂砍下來將銀龍占為己有。摸摸男人的身子,果然在腰間靠后的地方摸著一根硬物。聞面將那貼身的匕首拔出來,再砍人手臂之前,依戀地用男人的手指又捏了捏自己的乳尖。 “……唔……好舒服……抱歉,我只是想要那只銀龍繞臂。你莫要怪我?!?/br> “你喜歡這個(gè)?” “嗯……嗯?!”聞面嚇了一跳,趕緊從男人身上跳開,因?yàn)榻嵌炔缓?,自個(gè)兒摔在地上。 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月光之下,原本被長發(fā)遮住的面容清晰無比。那是張陰鷙冰冷的臉,鷹隼般犀利的眼神,淺金的眸子兀自發(fā)亮。聞面身子受驚過度地抽搐一下,接著連滾帶爬的準(zhǔn)備離開。 “方才,不是玩得挺開心嗎?!?/br> 男人磁性性感的低喃卻猛地響在耳廓。 “好玩兒?jiǎn)?。我的銀龍。” 聞面不敢回頭,光是聽見男人熟悉的聲音他的心就要叛變似的恨不得跳出來讓男人瞧瞧自己的心意。他捂著心口一陣犯嘔,腿腳更是直接罷工干脆軟到,他說不出話,是只嗚咽眼眶酸痛。 “…………” “你跑什么?!彼灸喜吹馈?/br> 接著他又道:“這是哪里?!?/br> 聞面:“…………” “我是誰?!彼灸喜醋е?,霸道地提起來,“你,強(qiáng)jian了我的銀龍,為我負(fù)責(zé)?!?/br> 聞面叫苦連天:“是它先動(dòng)的手?。?!” “噓?!彼灸喜戳嘀贿叺墓嗄径闳?,只見幾名靈師巡邏而至。 “叛徒功法深不可測(cè),即便中了毒藥恐怕也不好對(duì)付。” “真沒想到,他竟然會(huì)叛變……殺了親兄弟,實(shí)在是心狠手辣?!?/br> “你說他為什么逃到這里?” “還不是因?yàn)槟侵粭夓`。呵?!?/br> …… “嘖?!?/br> “你……你還來做什么?唔……”身后一涼,褲子被拽了下來,接著兩只手指插入。聞面面色微紅,雖然面上不愿,身子還是誠實(shí)地微撅臀部,讓自己的蜜xue暴露給身后的男人。 “分量很多,不是一人。”司南泊在他身后攪了攪,便噗地抽出手指,兩根沾滿男人jingye的手指戳到聞面唇邊,不容置疑地說,“舔干凈?!?/br> “……”聞面惱怒地瞪眼,便提起褲子起身離開。 故意的、故意的! 羞辱他…… “誒?”司南泊也站起身子跟上去,“等等?!?/br> 聞面不說話,只是委屈又憤怒地瞪大眼睛繼續(xù)向前。司南泊見狀便將jingye擦在昂貴的衣衫上,實(shí)際上腰間還有不少聞面自己玩兒時(shí)擠出來的jingye。 聞面怒不可遏,心想自己打死也不會(huì)屈服。這十八年,他過得如何?司南泊現(xiàn)在又待他如何?居然還裝瘋賣傻……裝……等等,司南大人心高氣傲視臉面如性命,怎會(huì)? “你、你是誰?為何扮成他的模樣來騙我?”他猛地扭過身,不想?yún)s一頭撞到對(duì)方肩膀。 捂著鼻子痛上片刻,耳邊傳來對(duì)方冷聲音調(diào):“不知,這是何處、不是你將我擊昏意欲強(qiáng)jian我么?!?/br> 聞面紅面:“我沒有!只是走路踩到你!”還踢了幾腳。 “便見色起意,意欲強(qiáng)……嗯?你哭什么?!?/br> 聞面淚眼朦朧地說:“我沒有!你真討厭!你到底是誰?為何假扮做他?!你就是司南家要找的叛徒,對(duì)不對(duì)?” “……不知。司南家?” “還在裝瘋賣傻!” “我……我是誰?” “不知道!” “你呢?你總該知道自己是誰。”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接著腦中一陣混沌,清醒過來,那人的淡淡挑眉。 “你叫聞面。你的前主子叫司南泊,看起來十分不友好。嗯……那,我大概就是你口中的叛徒吧?!彼麛偸?。 “你……你這個(gè)變態(tài)!不、不許用他的臉!” “我就是司南泊。”司南泊擺手,“臉是真的。嘶!” 聞面收回掐弄對(duì)方臉頰的手,恍惚一陣,一臉迷茫。 “好像是長在rou上的?!?/br> 司南泊點(diǎn)頭:“對(duì)?!?/br> 聞面瞧著他、瞧著他的微笑、瞧著瞧著便大哭起來。 “…………哇!————司南泊你活該、你活該變成傻子活該被司南家緝拿!你這個(gè)負(fù)心漢!我等了你十八年,你終于來了,那么……”哭聲戛然而止,聞面含著淚,唇角勾起一絲凄然冷酷的笑,“死吧,終舟?!?/br> - “一切順利?!睙o數(shù)螢蟲飛舞的屋殿,一名青年與少年冷漠地瞧著陣法之中的畫面,畫面之中是兩名糾纏的男子,黑袍男子精壯的身子肌rou流暢,就在那結(jié)實(shí)的八塊腹肌前坐著衣衫凌亂的俊美男子,此人眉目若畫,似痛非痛,挺翹的后丘下咬合著男人恐怖的性器,兩人糾纏火熱yin液濺落,整個(gè)法陣都充斥著瘦弱男子銷魂的呻吟。 “嘖,大哥太厲害了,失了憶都能釣到聞面。這聞面……也太浪了。” “畢竟被丟進(jìn)泣靈城十八年,不浪一些早就死了?!?/br> “不行了,我下面疼了。二哥,嘿嘿,要不你看著我去那什么?” “小心一些,別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br> 城中某處。 聞面倒在草坪上,雙腿纏著男人精壯的腰肢,洞xue被男人碩大的東西撐到極致。他摟著司南泊的脖子,難以抑制地嬌哼殷殷小口咬著男人的喉結(jié)。他過于細(xì)瘦,男人一個(gè)巴掌便能摟住他半邊后背,司南泊將聞面摟的更緊,一邊挺進(jìn)陽器一邊啃咬對(duì)方皙白的脖子,故意留下一排排牙印。 “…………輕點(diǎn)…………捅爛了…………”聞面撒嬌地咬了咬大人性感的下巴,迷離愛慕的眼神很快將那股恨掩蓋下去。就這么一刻,他又回到從前,大人一邊插著他一邊和敵人打得不可開交,他緊緊地纏著大人的腰桿,一邊扭動(dòng)屁股一邊小聲的呻吟,大人讓他大聲些,他便丟棄顏面在敵人的注視下浪叫。 沒有人靈師能一邊性愛一邊揮劍殺敵。 但司南泊能。 “不是要?dú)⑽颐础!彼灸喜磽破鹇劽骐p腿加大力度插入,他的東西很大,拳頭大小的柱體,稍微一動(dòng)便讓聞面浪叫,身體習(xí)慣的去捏揉聞面的乳尖,聞面登時(shí)繃緊身子,腳趾卷曲,兩人交合之處噗噗直響欲液四流。聞面被捅得直翻白眼,緩和好一陣全身熱浪席卷后,便軟軟釘在男人依舊剛挺的性器上。 “不急?!甭劽娴?,“大人,你既然什么都忘了,殺你似乎有些無趣?!?/br> “你舍得嗎。”司南泊故意頂動(dòng)性器,聞面扭扭屁股,冷冷笑道,“你說呢?!?/br> “你恨我?!彼灸喜磳⑺麚饋?,伸出舌尖插入聞面的唇瓣之間,兩人唇齒交融津液細(xì)流,兩人忘情地接吻啃咬,聞面原本還想在接吻上斗過司南泊,但很可惜,吻到最后他頭昏眼花幾乎窒息地掛在司南泊身上,對(duì)方卻并不放開,反而加大力度摁住他的腦勺,舌頭更深更烈。 身后的性器再次抽動(dòng),屁股啪啪地?fù)襞闹灸喜吹目栝g,幾乎昏厥之時(shí),聞面無意識(shí)軟綿綿地拍著對(duì)方的心口。司南泊便松口,任只剩半條命的聞面癱在他身前劇烈的呼吸嗆咳。 “你想吻死我?”聞面摟著男人的腰肢氣呼呼地咬住他那紫紅的乳點(diǎn)。 “不是很享受么?!彼灸喜幢ё∷?,另一只手摸向聞面的小玩意兒,“又硬了,幾次了?” “哼、”聞面冷笑,“你管我?!?/br> “平時(shí)接客也這般驕橫無禮?你真的有生意做?” “你!你還敢說!” “我為何不敢?!彼灸喜闯辽ばΦ?,“和銀龍做的時(shí)候,不是想著我?” “才不是你……”聞面冷臉,“你不是司南泊,他才不會(huì)這樣說話這樣對(duì)我。他就是個(gè)壞家伙,將我丟在這里,害我被無數(shù)人……”說道這里聞面哽咽一聲,“我早就、不干凈了?!?/br> “那你……也很討厭我?或者,你更喜歡他還是我?”司南泊溫柔地拂著聞面的淚珠,問道,“面兒?!?/br> 聞面垂下腦袋,靠著司南泊熱騰發(fā)紅的胸肌半晌不說話。 兩人便默默地性愛抽插。 感受到體內(nèi)一股熱流沖撞之后,聞面被司南泊狠狠抱住揉進(jìn)懷里。 “重新開始好嗎。面兒。”氣息不平,輕微喘息,司南泊啞著聲音說,“我的心,很難受。” “…………” 聞面淡淡勾起一弧凄艷的笑。 “你總是……當(dāng)我是傻子?!?/br> “回不去了,大人?!?/br> 司南泊微微睅目,接著緩垂眼眸,無聲無息地瞧著聞面微濕的發(fā)旋。 接著,他說:“我叫司南泊,你叫什么?!?/br> “……聞面?!甭劽嬉苫蟮奶?,“大人?” “初次見面,恕我冒昧。聞面公子,我喜歡你,一見鐘情?!?/br> 聞面神情掙扎,又有些想笑。 這和那個(gè)冷酷無情的大人差太多了吧?他真的不是在做夢(mèng)?不是做夢(mèng)就是瘋了。不然就是司南泊瘋了。 “和我結(jié)契?!彼灸喜床蝗葜靡傻卣f。 “豈能這般便宜。”聞面冷哼,“初次見面便要我與你結(jié)契,司南公子,未免太過無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