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楚景湛:……這怎么像在說我?? 籠子里 湛湛瑟瑟發(fā)抖:meimei,有人要把我做成紅燒兔rouqaq 微微:哥哥別鬧,我在吃東西。 =w= 沒錯,湛湛和微微是兄妹?。。▔男Γ?/br> 其實楚澈娶妻面對的還有“親哥哥”,但是吧,白澤已經(jīng)放手了,不會過多阻攔,蘇家兩表哥基本就是擺設(shè),兩皇子義兄只要政見相同應該不會阻攔。所以還是要看還是蘇昭儀和親哥哥弟態(tài)度~吼吼~ 下章告訴你們“阿雅”是誰。 今天下午體測,跑完800沒勁了,所以比較晚。 ps:每次打“湛湛”腦海總是蹦出來藍二公子清風玉樹、抹額飄飄的模樣,還會忍不住想到王一博……一秒鐘出戲qvq 反正訂閱的也沒多少,不妨悄咪咪告訴你們,作者菌的筆名就是來自“等一不歸靈”。 捂臉逃走,羞羞噠~ 謝謝小天使們的支持,么么噠^3^ 第46章 “淑慧郡主啊。” 話音一落,霍蘭芝似是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一般, 慌忙抬手捂住雙唇, 環(huán)顧四周見沒有人注意這邊方才松了一口氣。 陸溫寧猛然拉住她的手臂,一雙眸子亮得驚人:“你是說白凝霺是棄嬰?她不是霍婕妤的親生女兒?!” 她見霍蘭芝支支吾吾、閃爍其詞的樣子, 當下相信了七八分。 莫非白凝霺真的不是霍婕妤的親生女兒? “你快說!不然本宮即刻就告訴父皇你們犯了欺君之罪!” 陸溫寧的聲線尖銳又急切,緊緊地抓著霍蘭芝的手臂微微顫抖, 長長的指甲透過輕薄的春衫深深陷入rou中。 霍蘭芝吃痛地抽出手臂,跪在地上, 帶著哭腔道:“公主饒命, 妾身的父親和姑母也是不得已才隱瞞此事?!?/br> 陸溫寧攥緊素手, 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努力平復情愫, 俯身扶起她道:“你說,本宮會替你們做主?!?/br> 霍蘭芝眸底飛快地閃過一絲輕蔑, 面上神色恭維, 雙眸流出感激的淚水:“妾身多謝公主。只是, 事關(guān)霍家榮辱, 還請公主不要告知他人?!?/br> 陸溫寧胡亂地點點頭。 霍蘭芝捏著手帕輕輕按了按眼角的淚花:“我那小表妹幾個月大的時候便被白家差人用一個棄嬰偷偷換走了,而那個棄嬰就是現(xiàn)在的淑慧郡主。由于沒有實質(zhì)性證據(jù), 所以父親和姑母一直沒有告之于眾。” “只是,可憐了我那個小表妹?!彼p眸浮起一層水霧,低聲抽泣,“父親和姑母私下里尋找了那么多年,也沒有半點音訊……” 霍蘭芝面露憂愁, 聲線顫抖:“公主,你說……你說她會不會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上了?” 陸溫寧得知前后因果,神色怔忡,震驚過后,狂喜一波一波地在胸口翻涌。 楚澈多半不知道白凝霺不是霍婕妤的親生女兒,如果……如果她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他知道后還會喜歡白凝霺嗎? 畢竟,白凝霺牽扯在這件事情中,若他依舊與她走的很近,待事情被查明后,他難免不會受牽連。 為了楚家的百年聲譽和榮耀,想必他也不會再搭理白凝霺。 霍蘭芝抬眸瞧著陸溫寧,又填了一把火候:“淑慧郡主當真是命好,父親發(fā)現(xiàn)她真實身份后把她趕出了霍府,結(jié)果轉(zhuǎn)眼去了白府,還被送進了宮中。得到了昭儀娘娘的寵愛不說,陛下還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一般疼愛?!?/br> “現(xiàn)在,楚將軍還心悅于她,或許過了不久她便要被成為楚夫人了?!?/br> 霍蘭芝的話語如同火星一般墜入陸溫寧的心中,燃起千層妒火,燒盡了她的理智。 她面露不甘,輕咬唇瓣,抬頭看著她一字一句道:“她不會嫁給楚將軍?!?/br> 霍蘭芝唇角微不可見地彎了彎,魚兒上鉤了。 陸溫寧沉吟片刻,問道:“你說淑慧郡主是偷梁換柱的棄嬰,你們有什么證據(jù)嗎?” 霍蘭芝搖搖頭,眉頭蹙起:“公主,白家當時做這件事做的隱蔽……而且?guī)讉€月大的嬰兒長相都差不多,父親和姑母都沒有發(fā)現(xiàn)。待發(fā)現(xiàn)以后,為時晚矣……” 她頓了頓,又道:“當初姑母之所以發(fā)現(xiàn)淑慧郡主不是她的親生女兒,是因為我那小表妹手臂上有一個紅色的胎記,但是淑慧郡主手臂上并沒有?!?/br> 陸溫寧眸光微動,并未多言。 沒有實質(zhì)性證據(jù)也沒有關(guān)系,似是似非的事情最容易惹人懷疑。只要父皇起了疑心,那假的也可以變成真的。 霍蘭芝小心瞧了眼她的面色,故意道:“公主,此事牽連甚廣,還請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br> 陸溫寧不甚在意地應了一聲,垂頭思索片刻,俯身道別。 霍蘭芝瞧著她匆匆的步伐,唇邊勾起了一抹冷笑,撥弄著新染了蔻丹的玉指。 前幾日,她將自己口誤說出白凝霺身世的事情告訴了父親,父親當場震怒、讓將她趕了出去。但是當晚,父親又命人偷偷來到她的住處,讓她把“白家偷梁換柱”一事傳出去,意欲一舉扳倒白家。 父親說的對,白家不倒,白凝霺的位置永遠無法撼動。 反正當初姑母命人抱來白凝霺以后,父親已經(jīng)將牽扯到的人都處理干凈了。那便把這一“欺君之罪”按到白家頭上,未嘗不可。 霍蘭芝輕輕吹去指尖的碎屑,對貼身侍女吩咐道:“你去和父親說,我已經(jīng)想辦法將消息抖落了出去?!?/br> 她有預感,陸溫寧一定會幫他們做許多事。 要知道,女人的妒忌心向來都很可怕。 * 陸溫祥抱著雪狐跑了一陣子,回頭望了一眼,見白凝霺沒有追上來,氣喘吁吁地喃喃道:“霺兒也太能跑了一點,累死我了?!?/br> 雪狐不滿地在拱出他的懷里,靈巧地跳到地上,甩著漂亮的尾巴嫌棄地瞟了一眼陸溫祥,頭也不回地跑了。 “喂,你別跑呀!”陸溫祥驚得跳了一下,抬腿追了上去,一邊跑一邊一口一個“狐貍祖宗”地喊著。 天知道他先前為了抓這只雪狐廢了多大的勁,結(jié)果現(xiàn)在又被它逃了! 雪狐左竄一下、右竄一下沒了蹤影。 待陸溫祥追上的時候,卻見它正咬著一個姑娘的裙擺,蹭了又蹭。那姑娘見了,輕輕一笑,彎腰抱起它。 陸溫祥怔了怔,整理了一下自己跑亂了發(fā)絲和衣袖,唇邊彎起一抹恰到好處地笑意,走過去打招呼:“阿雅?你怎么在這?” 傅亦雅轉(zhuǎn)過身,瞧見是他,福了福身:“見過四皇子殿下。” 她撫摸著懷中雪狐柔軟的皮毛,問道:“殿下,這只雪狐是你的?” 雪狐蹭著她的手,那雙澄澈干凈如同寶石一般的眸子舒服地瞇了起來。 “是我獵的。”陸溫祥說著伸手欲摸摸雪狐的頭,雪狐卻躲了過去,往傅亦雅的懷里縮了縮。 他干笑一聲,抹著鼻子悻悻道:“但是它不喜歡我。既然它喜歡你,那便送你了?!?/br> 瞪了一眼握在傅亦雅懷里的雪狐,又小聲說道:“反正本來就是打算送你的?!?/br> 傅亦雅怔愣一瞬,輕柔一笑,將雪狐遞給一旁的侍女,俯身道:“多謝殿下?!?/br> 她本是傅家的嫡女,但是由于父親的偏心,她的庶姐都比她風光??伤矎奈丛谝膺^這些,然而眼前這位天之驕子自從結(jié)識她以后,卻暗地里一次又一次的幫她。 陸溫祥不自然地撓了撓后腦勺,額邊被汗水浸濕的碎發(fā)黏在肌膚上,看起來帶了幾分傻氣:“哈哈哈,你喜歡就好?!?/br> 傅亦雅抿唇輕笑,掏出手絹示意他彎下腰,為他擦拭汗水。 她轉(zhuǎn)眸之間,看見他面頰飛起的紅云,心中不由柔軟了幾分。 她想,若傅家只能出一個皇子妃,那么為了他,她可以爭一下,求祖母、求哥哥幫她打消掉父親將庶姐許給晉王為側(cè)妃的心思。 * 春獵結(jié)束,回宮的馬車都已經(jīng)準備妥當,木凳也已經(jīng)擺好。白凝霺扳著指頭清點完行李,提著裙擺欲走上馬車。 “霺兒,”楚澈跑過來遞給她一個大方黑漆食盒,“留著路上吃?!?/br> 白澤率先一步接過食盒,打開見里邊擺著一壺酸梅湯以及幾碟糕點和果脯、堅果。他輕哼一聲合上食盒,轉(zhuǎn)交給檀香。 想得挺周到的。 只是,這廝現(xiàn)在越來越不把他這個“哥哥”放在眼里了。 他抬眸打量了一眼楚澈,皺眉道:“你要護送陛下回長安,在這呆著干嘛?” “去去去,快回陛下那去?!卑诐上蛏壬n蠅一樣攆走了楚澈。 轉(zhuǎn)過頭瞧見白凝霺喜滋滋地抱著那個食盒,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心中泛酸:“小沒良心的,我以前跑到云容齋,排兩個時辰的隊給你買的糕點也沒見你高興成這樣過。” 白凝霺放下食盒,拉著白澤的衣袖說道:“哥,誰說的?我只是在你看不見的地方高興成這樣而已?!?/br> 她的小腦袋搖了搖,又道:“況且,這不一樣?!?/br> “怎么不一樣了?” 白凝霺淺淺一笑,并未作答,可是臉頰的紅暈已經(jīng)出賣了她的心思。 白澤垂下眼簾,遮住眸底的酸澀。 一個是哥哥送的,一個是心儀之人送的,當然不一樣。 他勉勵笑道:“時候不早了,上車吧?!?/br> 白澤扶著白凝霺走上馬車后,翻身上馬,望著明媚的陽光,神情略微有些恍惚。 明明早已知道霺兒心屬楚澈,但當他真正面對的時候才知道這種痛,即使他有了心理準備,也無法承受。 * 楚澈一路護送宣和帝回到宮中后,便在宣和帝戲謔的目光下告退回府。 他若回去的及時,還可以在見一下霺兒。 春獵前陵川命人把霺兒院子的圍墻砌成了三尺多高,他若再想翻墻見她,就需要頗費一番功夫。 嘖,他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陵川那么的小心眼。 剛一跨出宮門,楚澈的便見陸溫寧在宮門前徘徊,陸溫寧見到他,唇角抑制不住地揚起,走到他面前問道:“楚將軍這是準備回府?” 楚澈不悅地豎起雙眉,拱手作輯道:“回公主的話,微臣的確打算回府。公主若無他事,微臣先行告退。” 陸溫寧察覺他語氣中的疏離和不悅,唇瓣輕咬,垂首瞧見他腰間的香囊,眸光狠狠地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