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異夢h
賓利車在夜色中行駛,沿著高架盤旋而下。 艾明羽背靠皮椅,雙腿交迭,手指摩挲著手機邊框,車窗外,是一線線靠近的霓虹,照進她目光深處。 楊裕田半躺在副駕座椅里,領(lǐng)帶松了一寸,燈光斷續(xù)打在他臉上,顯出輪廓下隱約緊繃的肌rou。 他嘴角依舊掛著飯局上的余笑,手指下意識敲擊著座椅把手。 方才進門時,沉翯離艾明羽過近的距離、那種微妙氣場讓他短暫不適。但旋即,他用多年洗練出的“自信”將疑竇壓下。 無非是年輕人喝高了,酒席上的失禮在圈里也不是新鮮事。 他和艾明羽認(rèn)識那都是五年前的舊賬,況且她這幾年幾乎寸步不離地在自己身邊——日日相對、夜夜同床。她若真有什么事,怎會瞞得住他? 但一想起那畫面,他還是感到胸口有點發(fā)悶。 想著想著,楊裕田額上冒出一層薄汗,一股胃酸味直沖喉口,他臉色陡然一沉,忍不住咳嗽著干嘔了幾聲。 “楊總?”司機心中一緊,連忙放慢車速,小心翼翼看后視鏡,怕被認(rèn)為開得不穩(wěn),“對不起,是不是剛剛轉(zhuǎn)彎有點急了?” “……沒事?!睏钤L飻[手,眉峰皺緊。 艾明羽反應(yīng)極快,抽出幾張濕紙巾遞過去,又探身過去用左手輕輕拍了拍他肩膀,嗔怪道:“醫(yī)生不是說你最近腸胃有點問題?還每頓酒喝到這程度?!?/br> 楊裕田大口喘息著,呼吸間泛起酒精苦意,“應(yīng)酬嘛?!?/br> 他不愿多說,始終將面子捏得死死的。 艾明羽沒說什么,替他從箱里取了瓶礦泉水?dāng)Q開遞過去。 楊裕田喝下一口水,液體順著喉管而下,酒意終于散開幾分,頭腦也清明了些。 目光滑過窗外模糊的燈帶,他重新望向艾明羽,只覺她的面容在夜色燈影下分外溫柔。 那瞬間他提醒自己:眼前這個女人,已陪自己走了創(chuàng)業(yè)五年;她吃過苦、頂過風(fēng),也從不對外聲張兩人關(guān)系中任何東西,卻把明??萍紟缀醢氡诮綌堅诩缟?。 就算……就算沉翯真的對她有意,如今她仍站在自己這邊?,F(xiàn)在懷疑她,似乎也沒有必要。 顯露疑心,恐怕反而激起她的不信任。 車子駛?cè)氲叵萝噹?,兩人默契地下車,并排走進電梯廳。四周安靜,電梯門徐徐閉合的一剎那,楊裕田手插在褲兜,肩背略松,而艾明羽,則望著前方鏡子中自己的倒影,將那張精致妥帖的臉調(diào)整端正。 進門后,家里的空氣也染上一點微醺。 楊裕田站在玄關(guān),脫了外套,將領(lǐng)帶隨意搭在一旁衣架上。他咽下一口泛苦的氣,把手探向飲水機接了杯溫水,慢慢漱口。漱了兩遍,總算把那股混著胃酸和陳酒的澀味從舌根沖刷掉。 他耳邊傳來浴室方向的水聲。 浴室門虛掩著,里頭霧氣彌漫,乳白的燈光透出柔潤光圈。他抬手推門進去,一陣潮濕水汽撲面而來。 水聲下,她的背影模糊如畫,發(fā)尾貼在后頸,身體瘦削卻柔韌,肌膚被熱水蒸出一層淡粉。 那是楊裕田熟悉到閉眼都能描摹的輪廓,但此刻卻莫名讓他覺得陌生。 他的目光一路下滑,看著她濕潤的肩胛、下腰、腰窩……血氣翻涌。 是酒意作祟,也是心底的躁動。 光是這么看著,他就硬得厲害,硬得發(fā)疼。 他脫下襯衣,皮帶滑落地板,再踢開西褲和內(nèi)褲。浴室的地磚冰冷,他一腳踩進水簾里時腳底一顫,卻未退縮。 艾明羽察覺動靜,轉(zhuǎn)頭看他一眼,稍稍往旁邊讓了點位置。頭發(fā)沾著水順著脖頸貼著皮膚, 他走近,從背后貼上去,手掌落在她腰間。掌心滿是滑膩的熱意,觸感柔軟得像泡在酒里的花瓣。 “一塊洗?”他低聲問,聲音因情欲而沙啞。 浴室內(nèi)水汽氤氳,玻璃墻上覆著一層半透明的霧膜。水簾從天花滑落,在瓷磚上砸出輕響。 楊裕田站在她身后,看著艾明羽側(cè)頭仰起下巴,烏發(fā)濕濡貼在蒼白肩頭,鎖骨細(xì)細(xì)蜿蜒,腰背線條在熱水中顯出曲線。 她偏過頭,唇角勾出淡淡的弧線,在霧氣中說:“你不是都進來了,還問我?” 楊裕田喉頭滾動,沒再開口。他的手撫上她的腰,那截腰肢細(xì)得驚人,在掌下滑如緞帶。他將她翻過來,沿著她小腹緩緩探去,指尖輕輕掠過她微啟的雙腿之間,沾染一絲溫潤。 指尖貼上她的花唇時,她下意識夾了一下腿。 他半抱她入懷,右手撐住她小腹,左手探進她兩腿間,輕輕撥開她濕潤花唇,將手指探入溫?zé)岬膞ue道。 “哈啊……”艾明羽呼吸變淺,下意識抓住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整個人往前靠在他肩膀上。 楊裕田手指緩慢進出,先是輕探,再逐漸深入,一下、又一下,每一寸都極盡溫柔。他知道她在哪兒最敏感,哪種力度最容易讓她快活。 水珠從她乳尖滾落,他轉(zhuǎn)頭咬了一口她頸側(cè),留下一個深色痕跡,隨后順勢低頭含住她一側(cè)乳尖,吮吸、舔弄,齒尖不輕不重地劃過她微紅的rutou。 艾明羽幾乎撐不住身體,兩條腿在水霧中輕輕顫抖,臀部抬起、又不自覺地迎合他手指的進入。她額角貼上他濕漉的鬢發(fā),呼吸噴在他耳后: “……慢點兒?!?/br> 他偏不聽,一根手指變成兩根,更加深入、更有力地往里抽送。 楊裕田不敢問出心中猜想,只能用一遍遍持續(xù)的、沉默的侵犯來告訴她,誰才是真正在她身邊的人。 當(dāng)她身體微微抽搐、腿幾乎軟到站不住,他才將她整個抱住,讓她靠墻,在她大腿根部來回摩擦著自己的性器。 那根怒脹粗硬的roubang早已挺立得嚇人,在濕熱中變得尤為紅紫。guitou在她雙腿之間前后頂弄,磨蹭她大腿內(nèi)側(cè)柔嫩肌膚,有時蓄意頂上她敏感的陰蒂,讓她忽而一顫。 貼著她微啟的xiaoxue,一下又一下地挺動roubang,在柔膩的腿縫中猛烈來回撞擊。 終于在她腿間狠狠挺動幾下后,guitou高高揚起,在一聲粗重的喘息中,將guntang的jingye盡數(shù)噴射在外,沿著她大腿往下淌。 艾明羽半靠在瓷磚墻上,濕漉的發(fā)絲貼滿臉頰和脖頸。她閉著眼,面色泛紅,喘息未盡。 而楊裕田撐在她面前,盯著她的臉。 仿佛是在試圖從她每一寸神情中捕捉、驗證她是否還屬于他。 二人回到臥室,身上還有浴后的余溫與淡淡濕氣,床單下的身體挨得很近。 楊裕田側(cè)身摟住艾明羽,手臂搭在她腰間,掌心緊貼她皮膚。他呼吸略顯沉重,半晌不語??諝庵羞€殘留著浴室濕熱與歡愛的氣息,彼此的心跳節(jié)奏在無聲間迭加。 過了好一會兒,他低低開口,“要是紅湖這事兒能成,等合同一簽下來,我們就見過家人,把婚事定下來?!?/br> 艾明羽正面朝外,頭靠在枕邊,聽見這話只是眨了眨眼,視線停留在昏暗房頂?shù)哪且痪€投影上。 今晚在車上,那段關(guān)于見父母的討論還像個死結(jié),而楊裕田忽然這樣松口,倒讓她意外。 她下意識思忖,這轉(zhuǎn)變,大概率是他無意間撞見了自己與沉翯之間的曖昧。至于他到底看到多少,她并不確定。 既然他選擇不提,她也沒必要多此一舉。 她微微偏頭,側(cè)臉輪廓溫和柔順,“好,等忙完這一陣就去。” 床上的氣氛因此徹底軟下來。楊裕田的手收緊一分,指尖滑過她的腰側(cè)皮膚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艾明羽閉上眼,將身體嵌進楊裕田的懷抱里,皮膚接觸的那片地方微熱,有淡淡的粘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