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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浪花依舅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

胡愧槐沒有反抗,順從地進(jìn)入那個盛滿水的透明棺材。水壓在逐步遞增,女怪物是想試探他的身體潛能么?

這真的很不美妙,胡愧槐盡量讓自己幻想置身于大海中的場景,可虛構(gòu)的美麗夢境在無法逃避的殘忍現(xiàn)實面前不堪一擊。他在水下憋氣的最高紀(jì)錄是三十分鐘,這還必須在水壓平穩(wěn)的條件下,而現(xiàn)在他的肺部首先感覺到水中壓強(qiáng)的增大。

如果是在海里,即使要承受這樣瀕臨爆炸的水壓也沒關(guān)系,他至少可以安慰自己是死在海洋深處,那廣袤寂靜之處。而不是這種該死的魚缸里!

從水壓艙外面觀看,現(xiàn)在的胡愧槐像是被雷擊打般,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抽搐,他在顯示屏上的心率快得像殺傷力強(qiáng)悍的機(jī)關(guān)槍,水里那張蒼白的臉紙片兒般嚇人,褪去了所有顏色,除了那兩道黑色的眉毛猙獰地蹙起和那頭水鬼一樣的黑發(fā),他身體的所有部位都在變白。

然后心跳又逐步遞減,抽搐還在繼續(xù)。

他被拖回籠子時已經(jīng)神智不清并且大小便失禁,朗毓從來沒見過他這幅樣子,任憑他哭天搶地?fù)P聲惡罵,小舅舅都一動不動。隔著一道堅不可摧的玻璃墻,什么都能看得到,卻什么都做不了。

朗毓接受的人體實驗起初沒什么劇烈反應(yīng),他只是無端感到寒冷,但最開始他以為那是牢籠里的低氣溫所導(dǎo)致的,直到……他對時間已經(jīng)失去感知能力,總之小舅舅靠在墻上滿含憂慮地看著他,朗毓才發(fā)覺自己呼吸不暢,然后低頭又瞧見自己滿身的血管都突兀地暴起,就像一條條青色的細(xì)蛇,在他的皮膚上盤旋蔓延。

他覺得小舅舅的臉有點(diǎn)兒模糊,接著又發(fā)現(xiàn)視力所觸及的一切都很模糊。皮膚火燒火燎般的疼,骨頭縫也疼,筋絡(luò)就像被人生拉硬拽一樣,頭皮疼,腦仁兒也疼,沒有不疼的地方。他在地上直打滾兒,肚子里一片翻江倒海,真正的痛苦才剛剛開始……

胡愧槐以為憑借自己超乎尋常人的智商,是可以算清楚時間的。但是他每次接受實驗后都會昏厥,只在心里數(shù)秒算分是不夠的。到底是度日如年,還是大腦遲緩造成的錯覺?

你們、在我其他的同伴、身上做的什么實驗?胡愧槐哆嗦著手指在水壓艙上寫。

女怪物看了他一眼:“地球上的犬科動物,比如說狗,在一年之內(nèi)就可以性|成熟,但是人類卻需要十多倍以上的時間,假設(shè)你們的壽命在八十年,成長期到成熟期,也過于漫長。”

胡愧槐又寫:假設(shè)我們的成長期需要二十年,你們強(qiáng)行把它縮短為兩年,那多出來的十八年,你要我們做什么?

女怪物探究地看著他:“跟你的同伴對比,你實在太聰明。你知道你的身體跟他們不一樣么?”

胡愧槐:我是混血,簡單來說,就是雜交,對嗎?

“從第一次實驗到現(xiàn)在,你在水下已經(jīng)可以閉氣四十五分鐘,人類的潛力的確超乎我們的預(yù)料?!?/br>
胡愧槐牽動嘴角,寫:你們也有想象力么?

“空想家是你們?nèi)祟惖奶禺a(chǎn)?!?/br>
胡愧槐問:你什么時候開始對我做另外的實驗?

“好,我們今天就來進(jìn)行另一項實驗?!?/br>
☆、第二十九章

胡愧槐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吃東西了,總之他很虛弱,連走路和呼吸這樣簡單的事情也令他深感疲憊,他總懷疑自己會在下一分鐘死去,但是每個下一分鐘他都活了下來。

怪物們帶他參觀監(jiān)獄,他所有的同伴都被關(guān)在一間間透明的格子房里,大部分跟他一樣虛弱沒精神,連望過來的眼睛也灰蒙蒙的,在這些晝夜不停的刺眼燈光下,像無處遁逃的游魂。

這監(jiān)獄真厲害,一處縫隙都找不到,一處可以望到外面世界的缺口都找不到。

他被怪物放倒在一張奇特的椅子上,腦袋上箍了個鐵環(huán)使他無法轉(zhuǎn)動脖子,眼皮也被它們用架子撐到最大,眨不了眼。這讓他以為它們是要摳他的眼珠,但是他想的還是太簡單。

他對面一墻之隔的格子房里,一張鋼板床上躺著被鎖成大字、赤條條的余檬,她應(yīng)該和朗毓注射了一樣的催熟劑,短短時間內(nèi)已經(jīng)發(fā)育出成年女性的樣子。

她顯然也可以看到胡愧槐,但是她除了默默流淚、為接下來要接受的實驗擔(dān)憂,已經(jīng)顧不得自己的身體被別人觀摩的恥辱。

女怪物站在她床頭說:“你有喜歡的對象么?”

余檬閉上眼睛,對此并不作答。

女怪物在她頸動脈上扎了一針管,大概半分鐘后,又用那僵硬的普通話和詭異的語氣說:“你的愛人來看你了,睜開眼睛看看他,放松心情會使你更容易受孕,你會想跟他生個孩子?!?/br>
外面走進(jìn)來的并不是鳳把頭,從怪物走進(jìn)房間的那一刻起,胡愧槐不由自主地轉(zhuǎn)動手腕兒,他枯樹般的手腕兒敲得鐐銬鐺啷啷地響,每嘗試轉(zhuǎn)一下腦袋眼皮就會被架子拉扯得吱吱地疼,于是他不再動了。

他眼看著怪物脫下銀色的鎧甲,露出里面白一塊兒黑一塊兒的皮膚,像村里的女人拿各色花布給小孩兒縫做得布偶,它們的那玩意兒也黑不溜秋的,隨便擼幾下就硬起來,隨后那怪物拎起余檬的兩條腿,像朗二對余春梅那樣對待余檬。

余檬恍惚看到自己身上起伏的鳳把頭,嘴里喊著鳳哥哥,像夢里、幻想里、憧憬里那樣情意綿綿地喊,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控制不住眼淚,一邊兒喊一邊兒哭,于是她渾身上下都濕了,到最后猛然發(fā)出一聲尖利的嚎叫,拉長尾音“啊——”的一聲。

結(jié)束后它們把余檬推走了,又把被它們折磨得不成人樣的鳳把頭推進(jìn)來,這次怪物們嘰里呱啦地探討著要如何才能提取到人類最好的jingzi,以便跟它們種族的基因結(jié)合。

它們說的是外星語,但是鳳把頭竟然神奇的聽懂了。他披頭散發(fā)的被綁在椅子上,垂著頭嘿嘿地笑。

女怪物不解他為什么笑,等撩開他的囚服時才知道,他那創(chuàng)造精|子的玩意兒已經(jīng)完全被他毀壞掉了,又紅又青又腫,不管怎么刺激都沒用,完全壞掉啦。

鳳把頭就得意地笑,頭靠倒在椅背上放聲歌唱:“……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怪物們在他近乎于吼叫的歌聲中為他治蛋,可是蛋蛋碎了就再也無法根治了,無法根治,只能連根兒一塊兒切掉,畢竟還要留著他的命作實驗。

在它們擺弄那玩意兒的期間,鳳把頭雙目充血,臉也充血,能看得到的地方都在充血的暴突中,他一面目眥欲裂的歌唱一面滿含笑意地望著對面的胡愧槐。他的歌聲和笑容十分有感染力,所以胡愧槐也對著他呲呲地笑。但是胡愧槐和余檬一樣,也控制不